如今的时代,同班同学、好友可因工作,分布全球各地,所以能够重聚一起,是非常难得的。有时,这样的聚会,出乎意料是在外交场合上。我很高兴在过去一周,就遇上两次这样机会。
体育和军事,这令人难以置信的外交组合下,英国的皇家海军壁球队,重返吉隆坡皇家湖滨俱乐部,重复他们两年前的全球巡回之旅。在2015年,我在一场令人难忘的比赛中,以2比3比分,输给了对手。在上个星期天比赛中,如此巧合的,我以3比2比分,击败了两年前的那一位水手,为俱乐部赢得了最终胜利。
握著冰冷的椰水,人们的主要焦点放在封闭球场内的竞争气氛,但也获得一种球场外的共识。这再度提醒我们,运动能将人们团结起来:我在全国性、学校和大学,以及公开给民众参与的体育赛事中,见证过这现象,也很高兴能参与其中。
另一场外交活动,是较传统的:一个为到访的纽西兰毛利人发展部长而设的欢迎宴,我是主办这项促进马来西亚、毛利人和波利尼西亚世界之间的联系活动单位的赞助人─活动不仅仅是分享交流彼此在古代海洋,语言和文化遗产的联系,也发现一些个人当年一起当兵与马来亚共产党战斗的故事,更为学术界和贸易,建立起未来联系(部长特别提到麦卢卡蜂蜜(Manuka)、猕猴桃和乳制品,是毛利人可高度参与的领域)。
在活动上,一些出席的马来西亚人对毛利人的处境深感好奇:一位与会者就认为,如果有一名专负责毛利人事务的部长,这意味著他们将获得政府的特殊待遇。这进而衍生如何界定的问题,以及要给予多大程度的援助。提问者试图与马来西亚情况相比,但毛利人的处境与马来人或原住民是完全不一样的。
公认的独立宣言
虽然在网络上,关于毛利人问题的搜索结果,都是世界各地边缘族群常见、熟悉的种族主义,歧视和社会化受害状态,但我记得三年前在纽西兰的怀唐伊(Waitangi)之旅,了解到毛利人与欧洲人接触的历史,是相当独特的:毛利人与英国皇室签署了一项条约,一个国际公认的独立宣言,确认毛利人在双方组建的国家(纽西兰)里,有一定的自治和政治代表权,这是澳洲土著无法享有的。
另外,交流会上的谈话,因毛利人的传统舞蹈哈卡舞(Haka)呈现而终止。我意识到哈卡舞这种动作、拍打配以叫嚷和哼声的团体舞蹈,是少数国家民族文化里,完全融合了少数的土著文化,甚至可以假定纽西兰人,都知道如何跳最受欢迎的哈卡舞,就像李宗伟击败林丹时跳舞欢庆般。
当然也有以负面角度,看待这样的融合,视之为对一种(特别是少数)传统占为己用,例如香奈儿出售6000令吉“回旋镖”的争议。这就如将文化产品定义为属于特定国家,往往具有争议,就像大马与印尼和新加坡争议谁拥有“Rasa Sayang”或海南鸡饭(海南人又如何看待?)。
眼下我国最热衷讨论的外交关系,是与中国的邦交,尤其猜测最近领导人出访中国时所同意的事项。其中一些会影响马来西亚人生活(可能是几代人)的数十亿美元的投资,而另一些人则指责政党之间前所未有的合作。但可以肯定的是,除了经济和政治问题之外,体育和文化的交流,也会受到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