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逞凶,3月26日,纽西兰举国封城,百姓居家隔离;若无要事,不准外出。禁令签发,卫生部长大卫·克拉克必然知情。没有想到,身为领导,大卫犯规违令。甚至远驾20公里兜兜风,载著家眷到海边散步;即被降职,随后辞职。
疫情肆虐,大英帝国陷入苦战。身为传染病专家,弗格森因此紧急建议唐宁街10号隔离民众,阻断感染之风险。话才说完,3月30日和4月8日他两次在家和女友幽会。私情见光,弗格森唯有黯然请辞。
“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反之亦然。那是红毛直的干脆,没有忸怩,没有搪塞。既然一脚踩过黄线,太阳底下,全球全清楚看到了,谢罪是剩下唯一的体面。否则,何以统领,如何带兵,怎么服众?
7月3日到7日之间,原产业部长凯鲁丁带著家人连同官员一起出访(一说出游)土耳其。大队回国,7月13日现身国会。据此推测,部长显然没有遵令隔离14天;随行者的处置,也待说明。
7月18日,行动党士布爹国会议员郭素沁挺身国会揭露迷离,前卫生部副部长李文材医生跟著指出,土耳其病例累积25万,死亡已接近6千。认识这些,凯鲁丁既从重灾区返回,怎能绕过禁令?
事故的原委明白清楚,两岸的舆论亦然一目了然;也许不甘心,也许不认命,反正部长设法逶迤拉扯,转而高调促请大家静待卫生部的声明云云。随后,缴了一千罚金,捐出四个月薪俸;凯鲁丁不曾隔离之罪,从此一笔勾销,不必计较?
都什么年代了,领导之过失,怎么可以如此这般?大街小巷,尽是天罗地网,注视一举一动。手机按下,评论立马传遍大江南北。事情至此,如果心存一念体恤首相慕尤丁难处之心,凯鲁丁总应该识do了;难道要输到选举穿了心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