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优惠期我又上网订了几本书,收到书之后马上拍照给朋友看。一见到研究黄霑的书到我手上了,友人眉开眼笑的讯息让我想起香港的杨天命师傅,最近他爱不释手的书就是陈百强合辑,我心痒痒但是还没出手扫货。
坐拥这些书目的公司,大家大概都猜到我入货来源是吉隆坡双子塔阳光广场(Suria KLCC)的纪伊国屋书店 (Kinokuniya)。以雪隆区来看,若说一直在原址经营而且没有缩小规模,这家书局大概算是唯一一家,或者那么少数几家。
纪伊国屋的中英文书目很精彩,日文书时有惊喜,偶尔买一两本漫画或日本小学程度的日文故事书,也让我读得开心。我受到很多台湾同学影响,日文只是拿来自己随便看。曾经有朋友问道:何不再深入钻研日文以便日后“捞过界”接日文翻译案子?其实我还是觉得日文很啰唆,最精准而且开门见山的工作语文,始终是英文。所以说嘛,日译英很通顺的,绝对是高人,我最欣赏村上春树小说的英文译者Jay Rubin教授,他的译文让我把赖明珠的中译本摆在一边。
英文区内,精神病学科藏书可以协助初学者打开眼界,中文书写的心理学丛书那种“欧式中文”常常不知所云,想学精神科知识绝对是英文牢靠。中文区内,以前我也买过《香港文学》,我忘了是月刊或季刊,只知道文风有些刘以鬯、亦舒的影子,大都会风格比较重因此适合都市人阅读。那是好些年以前的事了。
近几年心境不同了,比较注意的区域已经偏离了文学,倒是常常留意琳琅满目的亚洲研究专柜,对我了解马来西亚、新加坡的政治与历史研究,亦是相当有助益。说到历史,最近在Intermark刚开业的茑屋分店,历史类的英文书有些惊喜,日译英漫画也有全辑。若在Ampang Park轻快铁站下车,从此又多了一个“找新货”的去处。柏威年武吉加里尔的茑屋,书架上的书本有些还是几个语文混杂在一起,觉得混乱就可能不浏览书柜了,不如坐著喝咖啡一边用笔电去也。
另一个“找货源”的地点当然少不了诚品吉隆坡店。可能那个L型或回旋形的格局让一些读者觉得不大舒适,但我没管那么多,能找到好书就可以了,我总不能一边光顾吉隆坡店又一直怀念已经关闭的台北敦化南路的诚品总店。吉隆坡店让我想起台大店楼下的一些小角落,或者是中正纪念堂的小分店。说到小店,我记得20年前台北地下街的诚品书店有卖《无间道》的图文合辑,我也很懊恼当初没有扫货。现在大概找不到了。
所以说摇笔杆的创作人,有时候还是需要适时“入货”,免得工作需要找资料时“缺货”,到截稿日期前“无法出货”,那就贻笑大方了。记得夕爷说过,去到书店看到系列丛书就直接扫货回家读到忘记睡觉。
难怪夕爷作品一直有货,原来之前入了很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