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权?!你没得投票吗?是的,因为没有干净、公正的选举,马来西亚选民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投票权;而我们需要真正的投票权来解救马来西亚。
最近看了获得上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影片提名的“马丁路德金梦想之路”(Selma)-当黑人妇女Annie Lee Cooper填好她的选民注册申请表格,亲手交给柜台的白人注册官,告知已经填写好,注册官骄傲的回应说,是否是填写好,由他说了算,接著当面在她的表格上盖了大大的“DENIED”(拒绝);这令人想起马来西亚的人民表面上看似有投票权但是实际上被全球诚信倒数第一的马来西亚选委会愚弄的各种弊端:多少人第一次申请注册选民失败、选民资格无故删除或被更改选区、幽灵选民代投票导致真正选民反而失去投票权的问题、课室投票站内只要篡改站内统计表格即可扭转选区成绩,按朝野候选人成绩重划选区图利执政党,等等。
所以,对选举权重要性和选举体制腐败的醒觉,使到净选盟得以获得各族民众一次比一次多、自动自发的响应参与。
该部电影讲述1965年发生在未解除种族歧视的阿拉巴马州塞尔玛镇的争取黑人投票权运动;塞尔玛黑人领袖组织示威游行要从塞尔玛走到80公里外的州首府蒙哥马利,在出镇的埃蒙德桥上竟然被州警以催泪弹射向人群、警棍凶狠的暴力殴打、骑警践踏示威人群、多人骨折重伤入院,警察甚至冲入餐厅开枪射杀手无寸铁的一位年轻示威者。
步行到布城
事件史称“血腥星期日”,幸好当时获得CBS电视拍下并被全国超过七千万人民观看,激起民愤,陆续在纽约、洛杉矶等大城市激发示威。
1964年10月刚因为长期以非暴力方法追求种族平等理想而获颁诺贝尔和平奖的马丁路德金试图游说当时总统约翰逊推动立法给全国黑人投票权被拒绝,进而号召第二次塞尔玛全市黑人游行,这一次甚至获得白人主动参与,而他则身先士卒走在人群的最前线面对镇暴队;这不禁令人想起许多民联主要领袖由于害怕被逮捕而缺席“307我们抗争”示威游行。
民联领袖必须清醒了解,人民投选民联候选人,甚至于花几千令吉坐飞机回国投一张票不是为了让他们去当议员开会,而是为了换政府!
塞尔玛事件是民权历史上重大事件。“血腥星期日”被带上法庭,最终法官裁决游行合法并批准5天的游行,它最终在2万5千人的参与下、联邦军警的沿途保护下,浩浩荡荡成功走了80公里到蒙哥马利,马丁路德金在州政府大厦前发表了史上著名的“还要多久?快了”("How Long,Not Long")的演说。
塞尔玛事件迫使总统约翰逊同意在国会推动立法,最终于1965年8月签署了“投票权法令”(Voting Rights Act of 1965)保障投票权利,更在过后五次修订进一步扩大其保障范围。
解放,不是征服
净选盟2012年的第三场静坐示威迄今已经3年,是否会有Bersih4.0或许有待选委会向国会提呈新的选区划分报告。
Bersih是否能够仿效塞尔玛长征?如果可行,或许可以考虑从吉隆坡南部交通枢纽南湖镇出发,以便全国民众可以搭乘巴士、巴生谷民众搭乘地铁或电动火车前来会合,步行前往20公里外布城的选委会。
最近也看了名为“解放者”(Libertador)的影片,讲述了领导1810-1830年间解放委内瑞拉、哥伦比亚、厄瓜多尔、秘鲁的独立战争,对抗西班牙殖民统治的玻利瓦尔(Simon Bolivar)的传奇故事。
他参与超过一百场战役,在马背上转战超过7万英里,征战范围双倍于亚历山大帝国领土;他的成功是因为他的军队所到之处还政于民──他不是为了征服当地人民,而是解放他们。
“Libertador”成为人民奔相走告的传奇,激励了各地的起义反抗西班牙暴政。
民联领袖必须说服人民,民联是为了解救人民,而不是为了做个新政府来统治人民!而民联共主安华就带有这种能够为我国开创新局的“Libertador”色彩,被人民寄予厚望。
作为在“委内瑞拉省”的贵族与大地主,当玻利瓦尔最终决意从醉生梦死的奢华生活中站出来对抗殖民统治者时,叛军问他的“毁家兴军”的目的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他坚毅的回答:我想得到祖国自由!
他唤醒当时被西班牙帝国划分为省份的南美洲各国人民,斥责殖民统治者掠夺财富和土地,奴役人民,以离间的手段来操纵人民。
他成功让“委内瑞拉省”以外的支援军队开入,在援军将领不敢越境(一条河)时,他告诉士兵们:“那不是边境,那只是一条河,西班牙人来了,把它叫做边境,把我们分开,但和两岸的我们都是美洲的子民,别让他们分隔我们;跨过这条河,心理的边境将被你们破除!”
玻利瓦尔的故事,不禁让我想起财政部以市价的区区2.39%(财政部售价4百50万对比一马公司售价1亿8千8百50万)贱卖土地、各族人民被人为制造的心理障碍离间与对立、政经领域施以种族歧视政策以分隔人民。
如果我们能够跨过种族政治藩篱,人民的心理边境将被破除!
只有自由的体制,国家才能释放能量;这就是为什么我相信,一旦局势转变,马来西亚必将从此一路走向豁然开朗的新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