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speak也没有listen。大年初八首相纳吉首次出席董总团拜的破冰之旅,序幕还没拉开,鼓声齐擂,欢呼连连;登台之后,大地一片平静,没有致词,也没有大礼。
团拜早上10时开始,纳吉前后在场逗留,大约45分钟,赶到吉隆坡武吉免登出席下一场活动。No.1一走,除了独行侠翁诗杰,记者说:多名国阵领袖也随之跟著离开。
接下来的戏,怎么唱呢?《东方日报》报道“(董总主席)叶新田说,他在纳吉上台一同捞生时,向纳吉表达华社的期盼,惟首相表示今天是团拜,应该高高兴兴,所以不讨论这些课题”。
没有Yes也没有No。高高兴兴,过年嘛,我们不谈这些。《当今大马》的新闻,显见的也正是同样的信息:叶新田在活动场地旁受询,是否对首相没宣布就离开的做法感到失望,不愿正面回应,反之反问记者,“这个……你们说呢?”
高高兴兴,今天纯是捞生。董总署理主席邹寿汉不就说了:“这不是外交词令,我觉得(首相)他是有诚意的。过去(董总)没有机会见到他,也没有机会面对面,也没有机会把我们的文件送到他的桌子上。今天没有带礼物来不代表以后没有礼物。”
话虽如此,马华总会长蔡细历医生补充者这一句:“首相纳吉也私下跟董总主席叶新田说,在他的范围中,他可以做的、应该做的,他都会做,但还是有一些事是办不到的。”
蔡总口中所谓的“有一些”,是指哪一些呢?诸如承认统考,至今还少一撇,蔡总说:“这要问首相,我有口难言。”高高兴兴,过年嘛,我们不谈这些。人来就好,红包就不必了。反正,“今天没有带礼物来不代表以后没有礼物”。
这一些,只说到底,其实非关宏旨。但是,这一次全国动员,一些华教前辈,甚至早从2月17日“凌晨3、4点就从外地出发”的团拜用意,原本的用意,到底何在?
董总领导的自圆其说
我们回顾团拜之前董总领导的谈话,自可领会了自圆其说的独门神功。1月22日,地位实权的邹寿汉报告董总将继续争取与首相会面交流,让首相了解独中课程符合国情,根据常理全面承认之。
2月15日,听闻了首相之行,叶新田希望首相在当天可“礼多人不怪”,为华社带来多项好消息。记者会上,叶新田透露,当初发出邀请函,董总也附上了备忘录,向首相提出3项迫切需要解决的课题:
“一、全面承认独中统考文凭;二、在新山、昔加末、八打灵以及蒲种四地,增设4所独中;三、要求暂时搁置教育大蓝图,以便拟出多元团结的教育大蓝图”云云。
信息清晰,目标正确,诉求明白,结果呢?结果邹寿汉改口认为首相将会协助承认统考文凭,不过,很难确定是在第13届全国大选前或后,才对华教捎来这一则久盼n年的好消息。
邹寿汉事后还说:他不会对首相在董总新春团拜上“零公布”感到失望,因为首相已表明欲解决华教问题的诚意,他乐观看待,相信政府会尽快承认统考。尽快?那会多快?
民主行动党巴生区国会议员查尔斯圣地亚哥的文告,点算的才是怵目惊心:4年之内,12次的敷衍,终究没有结果。然则,逻辑上,这样的政策,怎么说得过去呢?
中台两地的大专院校,现在据云都获承认了。入学中台大学,谁不知道,统考的成绩正是入门票。那么,怎么一边认证两岸文凭,一边继续对中台认可的统考暧昧其辞?林宏祥在《当今大马》一下笔,就是炮声轰轰:2013董总回头追不上1990!
看到这里,还是槟城首席部长林冠英高明,承诺民联倘若执政中央,将会承认统考文凭,同时制度化拨款制度:“制度化只有3个字,为什么‘有些人’就是念不出?”
可惜,拉拉扯扯,纠纠缠缠,没有goodnews也没有bad news,西谚有云:no news is good news。叶新田和纳吉联手高高联袂举起“普天同庆”的挥春,我们一家都是人,我们都是一家人:一个马来西亚,一个董总:兴啊,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