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8月31日的国庆日,还是9月16日的前后期间,分别在吉隆坡和槟城有个别开生面的生活节,叫“想要生活节”。
马来西亚有不少文创活动,尤其市集更是如雨后竹笋般,遍地开花。但为何特别说这个生活节呢?因为他们团队是这样定义这个生活节的,马来西亚第一个以社会参与为主旨的生活节。
该生活节的主创人就是主持人盈盈,曾经活跃电台工作,在鬼仔巷那里开了家咖啡馆,菜单坚持要马来西亚特色的食物,要让顾客尤其是外国游客吃到马来西亚的美好。然后一心想要加强大马媒体识读的她创办了萤光笔Hi!Lighter视频频道,说马来西亚的故事,发掘马来西亚的美丽与哀愁。
她搭档李克丰AKA表弟,是享誉国际却也低调的视觉设计师。他荷兰开启设计师事业,凭强烈风格创作获得德国红点设计大奖等欧洲设计奖项,过后在上海开公司获得非凡成果。不过就在疫情后,他毅然回来马来西亚,他自在的国度继续他的视觉设计事业。
他们都曾经在外国深造,但都依恋马来西亚的美好,回到自己的国家发展他们的国际事业,也因此想为这国家做些什么?这片土地并不完美,人民也有不同的肤色,不同的思维,但大多数人民有一定共处的共识。如果办一场生活节,让彼此更加了解,促进融洽,不好吗?
当然,这不容易。正是要办一个结合不同语言、不同角度,却要各种族人民认同的生活节,你需要更多力气,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达成的结果。但是,理想总要有人要踏出第一步,也才有可能理想达标。
三年前想要生活节的衍生,其实和2022年的全国大选有关。说起来,和我也有一段渊源。2022年10月,我和盈盈等一群朋友到日本玩。谁知班机展延四小时,一群都是从事与文化及媒体有关的朋友们在等待的当儿,聊起近年的政治局势,疫情后的种种问题,即将到来的大选选择,开始觉得是不是可以做些什么?结果就聊起不如办活动,办个有意义的生活节唤起些什么?既然我们各族都有不同想法,缺乏发声空间,不如办个各族参与的活动,听听大家想要什么?不如就叫“想要生活节”。
于是,满腔热血上机。到了日本大家还念念不忘这事情,决定回日本后办个“想要生活节”,由于我会在日本旅游好一段时间,我就在日本打电话给刚从上海回流马来西亚的表弟助阵。于是,“想要生活节”就真的由盈盈带领下去实现了!
日益作大
第一届的“想要生活节”在槟城乔治市举行,在几天紧凑筹备下,这规模比较小型的生活节有了公民义务教育工作坊、各种讲座、本土纪录片放映和本土音乐表演等环节,共吸引了三千人前来共襄盛举。
第二届在吉隆坡鬼仔巷和中央艺术坊捷运站一带举办,规模更大了,除了原有的工作坊、讲座,还有了市集、城市导览、大型脱口秀、文化表演、音乐会等等。
今年的第三届“想要生活节”8月30日至9月1日在鬼仔巷戏院街一带举行,9月16日前后则在槟城举行,依然有讲座、导览、市集、文化演出、演唱会等等。
但是,“想要生活节”有达到当初所想像中理想的生活节吗?说实话,现实还是残酷的,但理想还是前进的。在预算和人力支持等限制下,“想要生活节”没有如那天在机场中所设想的种种想像,尤其在前两届还是展现偏华人思维,以及非华人或非中文群众相对比较少参与的情况。至少我想像,有个大型的公民论坛,民众和政治人物,和社会运动标杆人物,一起如沙龙论坛来讨论的情景。I Want是一种诉求吗?城中需要更多发声的空间?当一个活动全民参与,愿意交流沟通,不避讳争议来交流,那是迈向美好的……想像吗?
我后来其实没有参与“想要生活节”团队,我比较是那个大力支持的观众。常年会去不同的文化活动和文创活动看看。有时确实感受到“中文派”和“英文派”所办的活动的不一样,但有时只是标签和做事风格的区分。我曾去以英文宣传,英文为媒介语的艺术展,但展区的观众和工作人员,私底下说话是中文沟通交流。也在文创区,看到不同肤色的人儿用中文聊天。当然,大家可以用马来文和英文,更加通行无阻地聊天。
我想起,当初在讨论活动口号时,大家聊起的KITA SAMA,KITA LAIN。我们同是马来西亚人,但我们却不一样,但我们的不一样正也形成了我们一样的马来西亚人。也因为我们彼此的不一样,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宗教,我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变成了我们所爱的马来西亚。
我看到,作为民间发起的《想要生活节3.0》,我看到团队正努力地通过合作,通过活动打破同温层,携手打造一个理想的生活节。欢迎,国庆日和马来西亚日,来参加别开生面的“想要生活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