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家乡河边那家酒店旁,看到那辆印上翁诗杰施医赠药的义诊车子;总要想起曾在麻坡酒店巧遇他的那个下午。身旁的拥趸和随扈零零星星,高头马大的翁诗杰坐在咖啡厅里。走出酒店门外低头一看,一块黑布遮住车头疑似部门徽章的部位。
不记得是哪个年份,反正翁诗杰已经完全失势了。算人头,看车头,当时都能感受翁诗杰难以东山再起。磨蹭拖沓,逞论经历了这许多年的曲曲折折,翁诗杰的行情怎么可能有所转圜?
接林苍祐医生,成为第二位退出马华公会的总会长,翁诗杰淡出政坛的心意已决,尽管部分的民众,似乎对此还存有一丝的悬念。班登国会议员拉菲兹大有可能不再上阵之后,有者甚至以为翁诗杰或将顺势出位,再战江湖。
但是,曾经攻顶,尝尽风光,翁诗杰显然不玩了,谦称自己是过去的元老了,“是已经老早被遗忘掉的”。而且,为了避开嫌疑,朝野政党的朋友请他吃饭,翁诗杰不惜婉拒饭局。立场明白,意思浅显,翁诗杰自己说得明明白白:
“我没有这个(再战政坛的)想法和念头,我没有。我现在从商,日子也过得乐活。我从政坛退下了,不考虑再碰政治。……我只差一个环节没有做,即自备一个金盆,然后在(媒体)前面洗手。”
1956年生,不过耳顺之年,说来年轻。金盆洗手嘛,自然是言之过早了。何况,除了商场,早前他领导的民族中兴基金会虽然不再勤于游走半岛的东南西北,翁诗杰本身始终仍在社团走动。
是韬光养晦,还是改弦易辙,感觉上翁诗杰晚近的所为,是接受高人指点,行善积善,以得余庆。施医赠药,不管怎么说,总是善举;希望成就的德行,福荫他的未来,交出一本回忆录,记下人心难测的那些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