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拆除百家利交通圈旁的嘛嘛档,为什么搞到如此这般,浩浩荡荡的大阵容:巴生土地局、巴生市议会、巴生北区警区,三造联手派出百人的执法大队;另有200名大汉,第一时间闻风而至,以肉身袒护档口。
气氛紧张,思之自明,不在话下;但是,成本呢?最低薪金900令吉,每日所得30元,每小时则是3.75令吉。据此推算,如果三百人一起搞了一个时辰,至少一口气砸掉了1125令吉。
若前前后后,磨蹭三个小时,则是3375令吉,加上汽油,这趟的出击,想必烧掉5000令吉。何况,间中还出动加埔国会议员玛尼瓦南、巴生国会议员查尔斯、斯里安达拉斯州议员西维尔出面协调……。
第四次行动了,2006年开业,2014年起遭到取缔;前三回经过YB玛尼瓦南护航,皆侥幸暂缓拆除之。所持的凭借和理由,到底为何,暂且不论,反正一言难尽。
站在巴生市会的立场想,嘛嘛档设在政府保留地,既没获得发展准证,也没建筑图测,抵触《地方政府》133法令第72条文;个案貌似丹绒士拔情人桥海鲜楼,显然违法。
尽管如此,马来西亚的行政之道,向来也没有一定的标准。大山脚双溪里武那间炭窑,既然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非法经营10年之久;嘛嘛档得以继续营业,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管怎样,见微知著,可见印裔族群在城市谋生之难:出身赤贫之家,没有半片栖身之地,开业的资本拮据狼狈,营运的资金捉襟见肘。如果租借广场,最终必然寅吃卯粮。
不论中央的部门、州行政议会,还是地方政府,只有按章行事的沆瀣一气,从来不愿从社会结构,设法找出双赢的方案。结果,独立一甲子,生计只能自圈在嘛嘛档的地盘中,痴等下个大选,一举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