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团领袖和政党领导之间,光天化日眉来眼去之事,曾为黄家定复出特写〈我想说的一些话〉名篇的郑良树博士,远在70年代早有微言,透露马来西亚华人文化协会当初运作的举步维艰:
“以一个党外人士来领导绝大部分政治人物的理事,顶头的会长又远在千里之外,这样的工作如何会讨好?”(引自毛策著《郑良树评传》,吉隆坡:大将,2002;页164)
师有此说,生必从焉。当年在马来亚大学中文系师从郑博士的何国忠博士1992年应邀点评〈评传统华团与政治的关系〉,也提出“华团里的许多领导人都有政党背景……政党是否操控了华团……华人政党的所作所为又是否有符合华团的意愿”的疑点。
同一年,何博士发表〈多元文化下的彷徨〉,援引当时华堂为例,勾画“华团的许多领导人都是商人,为了商业上和政府为此良好关系……难免出现一些个知识分子背道而驰的声音”。
没错,华团诸多领导,不但内备深藏不露的政党背景,而且又是成功商人。受制于此,华团路线和谁平行,毋庸赘言。了解这点,华总是不是“共赴428集会”,自然备受民间上上下下注意。
华总会长方天兴先生回应的文告简短,信息清晰:“华总立场鲜明地反对设立稀土厂及支持干净选举,根本就无需质疑。”但是,华总高层届时是否接“支持但不签署”之作,“支持但不出席”428的大集会呢?
华团各方所作所为的罄竹难书,这些年月,我们一一看在眼里,多矣。当中(至少)一位,说是“敢怒敢言”,每逢国有大事,势必(循例)出国,已是一个马来西亚圈内人众所皆知的一道风景。
历史的前科,既然如此羞羞,纵然眼前八州分会舵主连成一线,揭竿起义,方天兴先生也不要因此牵肠挂肚,大家都要反了,恐怕难向atas交待。当日逐一点名记录,才来把发黄的《20年马来西亚行动方略》说个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