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债高企,国库拮据,拨款遽减,地方政府捉襟见肘,钱不够用。怎么办呢?那还用说,自然是设法找钱。理解这些,槟州两岸门牌税为何纷纷调涨,思之自明,迨无异议。
何解?自辩的版本很多,一说,调整,其实前后已经相隔15年之久,尽管部分社区的涨幅高达98.8%。二云,虽然年租估值提高,然则,门牌税之征税率,则已下调。三曰,市长误导州政府。四言,对B40群体其实没有太大影响云云。
什么意思?《东方日报》报道,槟州首长曹观友指出,逾7万中廉价屋的门牌税所增,少于一块钱。整体而言, 此次调涨皆在50令吉之下。据此推算,每月平均所加,微乎其微,不及五令吉。
何况,相较吉隆坡市政局的196令吉,八打灵再也市政厅的114令吉,槟岛廉价屋的门牌税,纵然将从18令吉,涨至105令吉,还是“全国最低”。推而广之,要是比起北欧税率,恐怕这也是全球偏低的金氏纪录了。
而且,此事一以贯之,遍布全民,一视同仁。市长尤端详所言,正是这么一回事:“我本身也受到影响,我的有地双层排屋门牌税也涨78%,从300多令吉上涨到600多。”
话虽如此,市长收入的三百多,恐怕和草根市民手上30令吉的比重,迥然不同。同意这点,显然的是,朝廷的理解,民间之感受,显然是南辕北辙,搞不清楚民情的困窘和状况。
领导难道不知,眼下的问题,不仅是在门牌税一项,而是层层叠叠的连锁反应。税务多了,业主自然顺手将之转嫁租户。租金一涨,环环相扣,万物皆贵,百货通膨,自不待言。
如此这般,推到最后,甭说B40,中产的M40也个个有心乏力。就算市场满目疮痍确实事小,一旦思虑选票之流失,必然觉察事大之超乎想像。如何逆转?唯有万众期待天天补选,好事自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