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0月5日至6日,吉打博物馆在亚罗士打主办了吉打与暹罗的历史关系国际研讨会。大马历史文化协会吉打州分会会长旺三苏汀要求吉州政府,重新检讨吉打苏丹与英国统治者在百年前签下的合约并要求归还土地予吉州或重新检讨租金一事。不久后,吉打州务大臣慕克里兹即发表向中央索取1000万令吉的所谓“吉打割让威省予英国的版图费”。这根本就是一唱一和的言论。
作为槟州立法议员,我长期观察吉打及槟城双边关系。我认为吉打州政府封建思维,充满殖民地奴性思想以及巧立名目索求拨款。
根据2015年吉打与暹罗的历史关系国际研讨会报告,马来半岛北部在过去两百年历史中曾落入暹罗、英国人及日本人手中。暹罗在1821年至1842年间侵略并统治吉打州。1909年暹罗与英国人在曼谷签定《曼谷协约》移交吉打及的管理权予英国人。1941年,日军攻下吉打并在二战间统治吉打州。当年领土的统治权数度易手,甚至玻璃市州在公元1842年之前是吉打州的一部份。
上述两百年的土地易手及纠纷早已成历史。随著1957年马来亚联合邦的成立,后来的马来西亚以及联邦宪法清楚列明槟城、吉打及其他各州的权力。槟城及吉打是马来西亚13州的一员,同样是平起平坐的州属,一切已尘埃落定,联邦宪法为依归。
吉打大臣在此刻再挑起所谓版图费课题明显意图不良。慕克里兹在过去两年曾先后提出向槟征收慕达河生水费及向槟征收保护慕达河的水源费。现在是第三度巧立名目索求所谓“威省版图费”。
我曾在2013年7月槟州议会辩论时批评吉打要跟槟城征收慕达河生水费的说法。事实上,是慕克里兹学他老爸,就水供问题跟邻居吵。根据普通法下的水权,所有边界水源是共享的,所以吉打州没法律基础向槟城州收取成为槟吉边界慕达河的生水费。马新供水事件上前首相敦马哈迪以强硬立场向新加坡提高供水收费,相信其子慕克里兹也学习老爸。
我亦在2015年5月的槟州州议会辩论时,批评吉打州政府欲向槟州收费制定措施保护主要生水来源慕达河。吉打原意是收费来保护吉北的森林蓄水区。我在州议会反建议吉州政府向中央政府要求拨款协助,而槟城和玻璃市将会对此给予支持。慕达河是北马三州农耕的主要水源,而其中吉打出产的稻米供应全国,这表示我国全民因此受惠于慕达河,吉打州应向联邦申请拨款而非向槟城开口征收水源保护费用。
吉打大臣针对槟城的三个金钱索求纯为巧立名目,借机攻击邻州以捞取政治资本,这在国际法、联邦宪法及普通法上是站不住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