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马共总书记陈平9月16日病逝,CNN的Douglas Martin特写〈Chin Peng,Malaysian Rebel,Dies at 88〉,中文版本署名“土土”翻译。新闻的末段,提到陈平的家眷和夫人:
“陈平遗嘱的情况不详。他的妻子孔华(Khoon Wah,音译)已经过世,他们有两个儿子。马来西亚警方拒绝让陈平的遗体回到该国下葬。”
除了“两个儿子”的资料错误,原文的Khoon Wah之名,恐怕是从《我方的历史》里陈平昵称爱妻李坤华引申而来。但是,Douglas显然忽略陈平回忆此事开始是诉诸全称的:Lee Khoon Wah was from Penang。(页63)
但是,从Lee Khoon Wah,而Khoon Wah,而孔华,说明了翻译之艰确实一言难尽:人名和地名,犹是如此。那么,国民服务局的(机器)中译的非常荒谬,何足为奇?
一个远景、一个精神、一个决心(1Hasrat,1Semangat,1Tekad),中文网译作“1进球1精神1测定”。《东方日报》的报道说:当局得知网民群起揶揄,将之改善,译作“精神欲望111测定”。
111到底如何测定学员精神欲望,我们这里暂且不管;然则,类似“正式欢迎仪式,与他一起温家宝阁下的正式访问马来西亚”的匪夷所思之处,放眼一看,大家知道,举目都是,非此一端:
星期四,译成“哈米斯”;公民,则译“门外汉”;设置,写为“不变”。推而广之,体能训练(Physical Module),一译之下,成了“物理模块”的那一门大学问!
普通的译文如此,经典的译著也不例外。曾有一本书,把《我方的历史》交替地写作“化名陈平”和“别名陈平”的两种翻译。要是作者交给哈米斯这位门外汉翻译,说不定Chin Peng就化身金平,My Side of History,则可译为麦赛氏的历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