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9华仁分校和平请愿大会那个下午,巧遇陈成兴前辈带队的柔佛人民之声团员,碰上了培群独中的张济作校长;中途还见到了莫泰熙先生,健壮硬朗,坚定如前,到底是华教运动员。
对于晚辈,莫先生总是鼓励有加的,私下从来没有责难。公开演讲,也仍是赞许的多。不论任职董总CEO,还是北上出任吉兰丹独中校长,他的立场一以贯之,摆在他的身前的只有三件事:华教,华教,华教。毕竟是经过大时代考验的。前不久为邱金明兄新著《不平则明——写在呼唤改变的那些年》推介的讲座上,莫泰熙先生透露1965年考入南大,时任新加坡总理李光耀下令关闭南大,他可是“还没有上课就去罢课了”。
上课,罢课,教课,化学系本科出身的莫先生,确实练就了一身化腐朽为神奇的功夫。董总的秘书处,是他逐步地筹组,渐成规模x3;但是,功成不居也就算了,最终那样的被告别,还真太不像话。
可是,莫先生始终爱护华教,肯定董总这块招牌。再大的委屈,再多的抹黑,他都独自吞下去了,从来不愿多说。退下之后,他仍然自谦为“华教园丁”,披星戴月,奔走劳碌,继续宣教。
倒是我们这些身边的人,冷眼旁观,到底看不过眼;南大校友陈成兴先生别离了美里,隐身新山,也不得不下山写成丝丝入扣力作《论述马来西亚华教运动与杰出领袖——批判叶新田掌控下的“董教总路线”》。谁不知道,那样的路线可不是偶然,而是领导旗帜的显现,个人气质的流露。陈成兴先生是何许人,火眼金睛,一望就望穿了华教的变质,也道破了华教的贬值。可惜,救不了困窘的大局。
董总和新纪元的B队如今虽都被散开了,可是,精神是一体的,正气是浩然的。我们海南人是不会从地球消失,陈成兴和莫泰熙两位君子都是华教最佳运动员,借用鲁迅在〈登错的文章〉话说:确可以励现任文官武将,愧前任降将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