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物质文明,科学绝对是至关重要的。如果说哪个大国科学和科技领先就可以引领天下,应该不会错到哪里去。《牛顿力学》制造雄霸七海的战舰大炮,成就大英殖民帝国神话。《量子力学》制造原子弹以及电子和信息工业,成就美国的普世霸权。

这到底是科学主宰政治还是政治主宰科学呢?负责曼哈顿计划研发原子弹的奥本海默(Openheimer)的答案肯定是后者,否则他不会上榜美国中央情报局(CIA)黑名单。西方政治思想标榜普世价值,这是美国的标签。标签归标签,标榜归标榜,事实上这是橱窗而并非内涵。

抱团扎堆

普世价值橱窗下的西方主导思想始终就是亚当斯密(Adam Smith)的《自由经济》论,具体是“放任和怂恿强者和富人去自由发挥自私、贪婪的欲望和野心,而让市场无形之手自然管控,强者和富人自然会照顾社会正义”。美国所推崇的《新自由经济论》只是多了一层数学经济的外衣而已。说白了,这核心思想内涵就是群体动物的共性。

动物的共性是生存,就是荀子所说的:“生之所以然者,饥而欲饱,寒而欲暖,劳而欲休和传宗接代,或生而有耳目之欲,有好色焉”。

群体动物的共性更多是生活,要活得滋润、体面、风光。马斯洛称之为“认同、尊重和自我价值体现”。如何满足上述需求呢?抱团扎堆!无论是在政界、商界、黑社会或丛林都是如此。

富人扎堆为保守党,工人扎堆为工党,精英扎堆为共济会,目的都是要堆扎出政治力量,成为执政精英。小贩扎堆为小贩公会,富豪扎堆为上流俱乐部,目的都是堆扎出势力,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近代最成功的扎堆是富人和强人拉拢中产阶层,堆扎起来的三个神话:大英帝国、美国自由世界和普世价值。这些神话故事要从13世纪的英国说起,当时神话的圣殿,英国的国会成立。它是贵族和富人议政的殿堂。

17世纪,当牛顿把经验科学提升为理论科学的时候,英国政坛发生推翻克伦姆威尔(Cromwell)的光荣革命。无论多光荣,国会依然是贵族和富人议政的殿堂,唯一的变化是富人的比重逐日递增。

剥削廉价劳动力

贵族和富人在国会议啥政治呢?制造战舰大炮争夺海上霸权;构建殖民帝国;发展工商业;包括议决维护鸦片贩子的人权,打鸦片战争。1776年亚当斯密的《富国论》赋予大英殖民帝国这一切政治行为理论支撑。

19世纪以前的英国有自由民主吗?贫富的悬殊不需要看历史,看狄更斯的《双城记》或电影《苗条淑女》就一目了然,女主角所追求的就是大量的煤制造保持手脚温暖的热量而已。自由民主是贵族与富人的专利。1832年,英国暴富了,于是让中产阶级参与下议院(House of common)的选举,并开始标榜自由民主等普世价值。不过穷人仍然是被剥削的廉价劳动力。

大英殖民帝国在19世纪后半期成为全球最富强的国家,工人都成为中产阶级,穷人属于殖民地的专利。于是在1928年,英国实施全面投票的议会民主政治体系。殖民地的土人(native)有民主吗?传统欧美人的人类世界叫做白人世界(whole white world)。

否认自由经济就是恶

写入史册,大英帝国的辉煌是自由民主政治经济体制的成就,是普世价值扫除贫穷,造福人类社会的经典案例。这就是大英殖民帝国的神话。最大的神话是贫穷都扫到殖民地去了!英国人却说他们给殖民地土人输出文明,山寨版的大日本帝国更是美其名为大东亚共荣圈。

1936年英国的近邻西班牙的穷人竟然选出一个社会主义的政府。西方民主社会的对策是支持军人弗朗克(Franco)发动政变。弗朗克在英美的眼皮下,独裁统治西班牙40年,直到1975年寿终正寝。

通过普世价值的橱窗看,弗朗克不是不民主,选出否定自由经济的社会主义政党才是不民主。此后弗朗克的历史一直在亚非拉国家重演至今。离我们比较近的是1960年代的新加坡,在执政党进行逮捕社阵骨干的行动下,当时政治势力强大的社阵被瓦解。这到底是啥民主呢?

南大讲师谢太保被监禁了24年。同样是被监禁24年,曼德拉被西方宣扬为世纪伟人。原因当然是谢太保违背美国政治需要。

在普世价值橱窗底下,西方的富人和强者通过军事、政治、金融、媒体、CIA、NGO的运作,确保自由经济体系的畅行。自由经济体系无法畅行,又无法推翻的政权就是罪恶之源。这是我所理解的西方普世价值的实质内涵。它对第三世界的贡献到底是啥呢?不谈每况愈下的西亚和拉美,且看西方的顺民之乡印度。

誉为世界最大的民主国家,被英国人分裂为印度、巴基斯坦和斯里兰卡三个国家。2018年印度国内生产总值(GDP)只有中国的20%。中国1950年代中期就坚决不做任何国家的顺民,不然肯定已经分裂出西藏、东突、台湾、香港、蒙古,鸭绿江畔也肯定不得安宁。今天中国的人均GDP是印度的五倍,大部分的贫穷已消除。

意志强加弱势群体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大量的欧洲技术移民造就美国的咆哮20年代(roaring 20′s)。然而资本的自由放任却造成1929年华尔街股市崩盘。商界在商言商,让马铃薯在农场腐烂,工人却失业挨饿。1930年经济大萧条的重灾区——德国联手意大利和日本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英德两败俱伤,造就美国和普世价值的神话。

在西方引领人类世界的300年里,发生了唯有的两次世界大战;英国和日本大规模的殖民侵略和屠杀;美国所主导的无数次政治暗杀、政变和金融危机和环境的破坏,这是普世价值吗?

在缺乏宏观的社会,武力强大的群体把意志强加于弱势群体是群体动物的共性。群体动物另一个共性是大狗吠起来,小狗就跟著吠,群犬狂吠就形成少数服从多数的局面。

(稿费捐尊孔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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