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十世纪末,科技席卷人类社会,网络成为新时代的代表之一。正如近年来当生成式人工智能(Generative Artififical Intelligence)初次问世时,人们仿佛遵循著相同的轨迹:从怀疑和抗拒再到依赖甚至不可或缺。无可否认,科技发展的洪流势不可挡,而顺势而为则成为必然的选择。
2002年9月29日,总部设于东马的启德行集团(KTS)创办了《东方日报》,打破了西马半岛一贯由传统4大中文报长久以来维持的局面,旨在为广大读者群提供另一个声音。值得一提是,启德行集团在东马一向来用心地经营的报纸有:《诗华日报》、以及英文婆罗洲邮报《 The Borneo Post 》和马来文婆罗洲前锋报《 Utusan Borneo 》,成为唯一拥有三大语言报纸的集团。《东方日报》则是该集团西渡的第一个心血结晶,旨在更广泛地覆盖全马读者,秉持著“以新闻为本,不哗宠取众”的理念。
3年前的今天(4月16日)标志著《东方日报》从纸媒蜕变为电子媒体,全面走向网络版。尤其在新冠疫情笼罩下,《东方日报》作为大马中文电子媒体的先行者,那也意味著那是一次大胆的变革。事后看来,当初的决定是明智不过的。
首先,《东方日报》的转型为电子媒体,带来了质与量的双重提升。电子媒体使得其能够通过编辑团队提供更为深入、具权威性且不偏颇的报道。这些报道不再受版位限制,因此能够更加丰富和精准。坚守媒体素养的编辑们立志成为新闻界的清流,致力于还原事实的根本。这种深度的报道不仅提升了新闻的可信度,也拓展了读者对于新闻事件的理解。
其次,电子媒体使得《东方日报》的读者群体得以扩大。网络的广泛覆盖意味著能够将正确的资讯传达给更多的人,不再受地域限制,同时也提高了传递资讯的速度。这种量的上涨不仅增强了媒体的影响力和覆盖面,也为更多的人提供了高质量的新闻资讯,从而促进了公众的知情权。如今,《东方日报》的面子书专页有200万的关注者。
增加互动
另外,电子媒体的互动性使得《东方日报》能够与读者进行双向交流。读者可以通过留言等方式给予反馈,这种互动性增强了读者与媒体之间的联系,促进了信息的交流与分享,使得媒体更加贴近读者,同时也使得新闻报道更具有参与性和活力。
相比之下,社交媒体虽然也具有快速传播信息的特点,但其弊端日益显现。社交媒体上的信息真实性难以保证,容易受到虚假信息和谣言的影响,导致舆论的混乱。2003年5月11日,当非典型肺炎(SARS)肆虐期间,美国外交政策专家大卫·罗斯科普夫(David Rothkopf)在《华盛顿邮报》和数份报纸同时发表了一篇文章,第一次引用了“信息瘟疫”(infodemic)一词,反映了传统媒体需要紧急应对信息瘟疫的现实。因此,打击信息瘟疫已经成为传统媒体的紧迫任务之一。
众所周知。正规媒体则通过严格的新闻道德和准确的报道,为公众提供可信赖的信息来源。正规媒体在采访、编辑、校对等方面经过严格的专业训练,保证了新闻的质量和准确性,与社交媒体相比具有更高的可信度和权威。
总的来说,承载流量是一种公共责任,《东方日报》必须善用流量扮演著第四权的角色。它的转型为电子媒体,既捍卫了知情权,又坚持了不偏颇地报道的原则,这是对社会负责任的表现。善用流量不仅可以让国家政策上传下达,也可以让公众获取到准确可信的信息,从而造福社会长远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