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弘扬普世价值替代狭隘的民族主义,建立世界村,提升西方民主内涵。世界村我明白,我就是不明白,为啥经济一恶化,英国就要脱欧?美国为啥喊美国优先和筑造隔离及关税围墙?狭隘到连欧洲村和美洲村都不认同呢?
其实世界村是19世纪末日本人的口号,叫做大东亚共荣圈。日本人说,没有支那人或朝鲜人,只有东亚人。历史记载,许多东亚人被征去做劳工和慰安妇,为大日本天皇的战士们做神圣贡献。
大国境外操纵
第三世界国家的英美式议会民主比美国复杂多了,除了标配的政客、掮客和国内金主,还有大国和境外金主操纵。操纵五花八门,包括政治献金、民主声援、舆论扼杀、军事威慑、经济制裁、暗杀、颜色革命、出兵、CIA、NGO……
对自由世界来说这都是正常的操作,不正常的是被赌咒的穷人政党竟然也有话语权。为了自由世界的正义,在情非得已的时刻大国就只能复制弗朗克将军事件了。于是这就成为拉丁美洲的常态。第三世界的民主并非一人一票的问题。
西亚是另一个大国操纵的典型。萨达姆从打伊朗的民主斗士到独裁者以及阿拉伯从稳定到乱局,说变就变。20世纪最大的独裁者不是萨达姆,也不是希特勒,他们都是民选出来的,而是军变上台的弗朗克。他独裁统治西班牙40年,还支持过希特勒。奇怪人权组织不责问美国人为啥不斩首弗朗克?
答案是啥?“听话”而已。听话的香港二楞和瑞典小丫也可以捧上神坛!他们能做啥呢?大群二楞和小丫们的念想吧?
大国最需要操纵的是有可能强大的人口大国。1947年印度脱英时,英国并不因为印度是顺民的典范而不把它解体为印度、巴基斯坦和斯里兰卡。从此印巴成为世仇,不共戴天。苏联追随美国议会民主的首个效应也是解体。接著是金融危机和没完没了的政治纠纷。包括乌克兰颜色革命,克里米亚的脱乌以及乌俄不共戴天。
英美在二战后就在西藏、新疆、台湾和香港频繁进行解体活动,从未消停。CIA不但搞西藏的达赖喇嘛和新疆东突厥斯坦(East Turkistan),还怂恿同讲突厥语的土耳其人支援东突。
在美国、印尼或马来西亚,少数民族的华人,大学录取分数都比平均水平都高,只有中国少数民族大学入学分数比汉族低。在东南亚最包容的泰国,华人还需要改名换姓,新疆的维吾尔族被鼓励保持民族的原名、语言、文字、风俗和教育。为了尊重少数民族的风俗,维族大学生还允许随身带刀呢!
倒是美国人杀戮印第安人和奴役黑人已经写入人类史册。作为曾为争取少数民族教育而坐过牢的教育工作者,我应该有话语权。
刚刚,续香港人权法令,美国国会又通过维吾尔人权法令。这都是干涉他国内政的大国操纵。回过头来看,幸亏当年中国坚持抗美援朝,不然从鸭绿江边到东南沿海和西北恐怕永无宁日。英美自由世界两百多年的作风肯定不像普世价值。你说到底是啥呢?
中国民运的反思
1989年代北京发生民运时,海外的第一反应是联系到五四运动的传统。1987年茅草行动,政府逮捕反对党、华文教育、职工会和非政府组织领导。在牢里有幸认识职工会领袖达斯(Arokia Das),第一次听到美国政府和财团操纵NGO的案例。
之前我从没想过,是谁有那么多钱资助NGO搞民主运动?达斯一语道破:“还有什么比让秀才表演民主秀,更好的民主橱窗呢?何况还可以参插CIA直属的NGO呢?”
坐牢出来后,被华社视为华教斗士。经常被邀请出席社团和校友会等的讲座。兴奋期过后,我就怀疑自己。我当真知道什么是行而有效的华社大方向吗?
我只知道什么是无效的,比如董总核心领导层热衷参与政党政治。这触发我对教育工作者直接参与政党政治问题的反思。没有政党机制和中层政治力量,除了被老树盘根的政治力量所操纵,能干啥?恐怕只能是过过部长瘾而已。
2017年在巴黎接受英国《金融时报》采访的民运秘书长万润南说:“当年我们开会讨论什么呢?你是省长、你是部长,将来天下就是我们的了”。我终于读懂了,原来都是梦想当省长和部长的橱窗里的傀儡而已。
从1980-2000年代与社团、政党、职工会、NGO和跨国企业领导多次近距离接触后,我对西方政治的主导思想质疑越深。殖民侵略和贩卖鸦片的陈年旧事不提,CIA多次参与暗杀拉丁美洲民选的社会主义总统,制造第三世界国家的经济奇迹和金融风暴,直接搞乱西亚,能不违背普世价值的良知吗?
跨国企业把污染环境的工业环节扔到第三世界工厂,大工厂再由乡间作坊代工,污染环境,真正省回环保费的是跨国财团,污染环境的则是第三世界的作坊。15岁的瑞典环保女神能懂吗?是否有可能她就是污染环境的跨国财团所资助的非政府机构捧上民主神坛的傀儡呢?
又是阴谋论吗?我当真见识共济会的存在呢?直到我发觉大日本帝国的军旗与大英帝国的米字旗,不论在构图或色彩上都十分神似,我终于茅塞顿开!
原来大日本帝国是大英帝国的山寨版。大日本帝国从国名、军旗、殖民主义都是山寨大英帝国的,共荣圈就是commonwealth。还能有更精准的翻译吗?肯定不是“英联邦”。
“贪婪”是核心思想
原来在民主的橱窗下,美国新自由经济、英殖民主义和日本军国主义的社会主导思想都是一回事。始终是追求利益最大化的亚当斯密(Adam Smith)自由经济主义。摘录亚当斯密的原话,自由经济思想是:“放任和怂恿强者和富人去自由发挥自私、贪婪的欲望和野心,而让市场无形之手自然管控,强者和富人自然会照顾社会正义”。
国家之间亦然,“贪婪”是核心思想,强大就是硬道理。于是科学只能沦为强凌弱众暴寡的政治工具而已。自由经济主义=普世价值是伪命题。两次世界大战,西亚当前的乱局以及环境被破坏的根源,都是“贪婪”的产物。撕掉普世价值的面具,剩下的就是佛家所说的心魔。说它是罪恶之源是否过分呢?
反观中华文化,从传说的轩辕黄帝到历史记载的文景和贞观之治,所弘扬的都是“强不掩弱,众不暴寡,以民为本,朴实自律”的平常心。话说回来,对比能成为资本家的念想,对相信强大才是硬道理的中产来说,平常心值多少钱呢?
(稿费捐尊孔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