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聚雪邦海边和友好野餐,彭亨吉打里州议员雪芙拉所行,不论是否已踩到禁令的黄线;行动党全体国州议员确实尴尬,只好静音。唯马华柔佛州宣传局主任陈珊珊见之,仍感不耻,接党宣传局副主任梁捷顺开火,亦随之穷追猛打:
“凯鲁丁犯错时,林吉祥几乎每天发一篇文告谴责才肯罢休,但是自家人犯错时却保持沉默,至今仍一句话都没说,此时的林吉祥和当时的林吉祥,是否还是同一个林吉祥?”
陈珊珊的连珠炮,固然没错;但是,按照同一标准,不知本党的宣传机器,怎么评断凯鲁丁和家人的如此这般?如果当初噤若寒蝉,视若无睹,借用文告反诘:此时的陈珊珊和当时的陈珊珊,是否还是同一个陈珊珊?
何况,一旦参照马华总部发言人陈君儿律师发言,显然的是,中央之见,州属发言,似乎大相迳庭,迥然不同。既闻总检察署报告证据不足,不会提控凯鲁丁;陈律师立马觑问:凯鲁丁何必缴付1000令吉罚款?
那么,梁捷顺和陈珊珊两位党文宣,当日是否认同这点?仅此一问,可见“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林吉祥和他的战友之所以低调处理,也就不言可喻了。
不管怎样,经此一事,马华的文宣水平,一目了然,迨无异议。各个山头发言,也许急著被上面看见,不愿一统,甚至搞不清楚状况。结果你一言我一语,不幸误伤自己人。
回想当年中宣局之浩浩荡荡,马华元老想必感伤。那样的年月,火箭的团队以一当十。曾听邓章钦兄追述:林吉祥讲稿,是秘书一边修订,他骑著摩哆赶送国会。只是当时的月亮,林吉祥不再念念不忘,连凯鲁丁也一起转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