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是东方文明,中国人自古就有跪天地、跪父母的习俗。
跪的作用不一,信奉神明的人向神像下跪,表示崇敬和膜拜;臣子对君王下跪,出于尊敬和畏惧;子女对父母下跪,体现尊重和感恩;对死者下跪,表达哀悼和怀念;求婚时下跪,属于爱的承诺和请求……
日本人与韩国人学会了下跪,凸出下跪的感恩意义,以下跪作为日常生活礼节:早上给父母下跪,是请安;睡前给父母下跪,是跪安。
世风日下,功利主义挂帅,下跪的本意被扭曲和淡化了,原本是至诚的内心表达,变成物质或非物质的乞求。例如:身穿黄袍马褂、头戴西瓜帽、系假辫子向权贵下跪敬茶,为的是虚名利禄……
被扭曲的下跪,凸显人性贪婪一面,也沦为小丑哗众取宠工具。
“秀”本意:美而不俗
董总夺权阴谋闹到如斯境地,亲者痛仇者快,有识之士无不扼腕三叹;赶在法庭开审当天出炉、作人身攻击、百人联署声讨叶邹檄文,已够荒唐了,柔佛永平中学前董事长刘文兴顶著烈日,到加影董教总总部办公室外下跪,要求叶邹离去,举标语请叶邹“放华教一马”,尤其胡闹。
西风东渐,“做秀”昂然走入华语殿堂,成为常用常见的词语,一些人以做秀为乐。秀的本意是特别优异、美丽而不俗气;搔首弄姿、凸显个人才能、夸大其词、自我宣传的作为,被形容成“做秀”,实质上是玷污了“秀”的本意。
刘文兴衣著整齐、系领带、备标语,车马劳顿前往下跪,应该是“隆重其事”、“有一番作为”的壮举,为何下跪5分钟就鸣锣收兵?更加不能理解的,是接获通知的记者群,已经在现场等候,刘文兴在记者“及时”拍下他的“壮举”之后,就站起来,结束下跪之举。这样的举动,实在难逃“做秀”之嫌。
既是“跪求”,刘文兴至少应该提呈备好的诉求文件,交到叶邹手中,让叶邹了解所代表的“沉默大多数”有何求。做不到这一点,还希望他日有“十个人跪百个人跪”,刘文兴自视过高了。
刘文兴或是“卑躬屈膝、俯首称臣”惯了,才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想法和做法。欠缺水准、只能定位为廉价自我宣传的“秀”,居然出现在各报第二天的全国版,究竟是“兴风作浪”,还是“趣闻一则”,有待读者判断了。
反叶邹派藉关中问题“揭竿起义”,如今不愿或不敢重提让关中生参加统考这回事,原因何在,华社是心知肚明的。秘书长违常规私自召集会议,还振振有词说“依法、依章行事”;面不改色对媒体宣告“101%支持叶新田当主席”的承诺早已抛诸脑后,如今却气焰万丈放话叶邹非下台不可,到了法庭,却又说愿意和解。为何反反复复,葫芦里卖什么药,早已被看穿。
可怜的是联署造反派《宣言》,自以为“闻人、名流”的百人,心甘情愿被幕后黑手摆布,还沾沾自喜享受助纣为虐的“乐趣”。百人不可理喻的演出,配上刘文兴完全不入流的跪“秀”,乌烟瘴气,玷污了华教殿堂,又贬低了人格,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