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市长柯文哲医生之做事的风格和行政之异行,似乎多处流露了亚斯柏格症状的四大特征:社交困难、兴趣偏执、感觉敏感与用语特别。多回专访中,夫人陈佩琪医生也频频说明先生不善察言观色、说话和演讲常见跳tone。
此外,记者笔记,柯医生受访时,往往也不太喜欢对著镜头;虽然知道摄影机正在拍摄,一旦讲到好笑的事,他自顾自笑,旁若无人。一度曾有儿童精神科医生向他出示症状量表,柯文哲一看,答曰:“好像是耶!”
当中柯妈何瑞英所透露的一段隐蔽的家事,也许充分说明了柯文哲医生的择善固执,恪守孝道:柯医生的姑姑住院想要转诊,柯医生坚守院规,柯爸爸因此勃然大怒,驱车北上,赏他巴掌;柯文哲医生当场跪下,不敢再说一句话。
父母回家之后,柯医生特别打了电话给妈妈,妈妈以为出了什么事;电话另一端柯文哲所说,柯妈妈闻之哽咽:“没有啦,今天爸爸在生气,他自己开车,我怕他会有危险。”
那一年,柯文哲医生37岁,已是台大主任级之名医。显然的是,面向理和情之间的挣扎,他一丝没有迟疑地遵照他偏执的信仰所行。理解这点,我们自可明白他从政之后,始终坚守底线,严格按著既定的SOP流程处理公务。
外面怎么看,他似乎不管。陈佩琪医生回忆当年爱滋器官移植的悬案,点出柯医生待人没有一丝防备。也许,正因这样,他一如既往地把台北的规划和管理,摆在手术台上缝补切割。
可惜,柯文哲医生之行,在这个国家恐怕行不通。为了和丰国会议席,当初倪可敏乃至批评参选的再也古玛医生为“搅屎棍”,再也古玛医生的社会主义党则为“共产党”。如何迈向2020,恐怕还需漫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