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斯里马哈马里安曼兴都庙外之骚乱,因为遭到袭击的消拯员莫哈末阿迪,伤重不治,造成另一轮的题外纠结。大家似乎没有觉察,议题的核心,乃是城市供给各个族群信仰的土地不足,所间接肇成的悲剧。
这些芥蒂,早在80年代陈志勤医生专访首相马哈迪医生,已代表教友,明白面对面地转达之。然则,磨蹭拖沓,终究不果。到了黄家定任职房屋及地方政府部长之日,曾经尝试设计一套指南,当作指引的圭臬;但是,事情始终兜兜转转,悬而未决。
何况,从土地的经济计算,在闹市之中造建庙宇,账面上的那些效益,都是攸关个人的心灵修炼,既不能借用金钱定量,而且远不如昂贵的建筑成本。思虑这点,一个个精打细算,斤斤计较的发展商会怎么做,思之自明,迨无异议。
困窘如此,这些年月华裔的庙宇和道观,和教会的主日崇敬,渐渐绕道,改设在店屋之中了。如此一来,虽然问题有所舒缓;另一方面,因为信徒随后的纷沓而至,民众也感受了当地交通的阻塞,变本加厉。
赶紧寻思方案
对广大相对贫困的印裔家庭而言,显然的是,一间间动辄百万以计的店屋,不是一个选项。应此而生,我们看到不少兴都庙,不论是旧有还是新建的,往往皆侵占了城市的一角:一些位在偏僻的边缘,一些则寄身在大树之侧,鸠占鹊巢业主的地产。
面向了如此这般的矛盾,捐钱买地,虽然可以了断本案的歹戏拖棚;然则,从长远的规划,政府还是需要汲取阿迪之死的教训,顺势赶紧寻思方案,为他们找到出口。否则,类似斯里马哈马里安曼兴都庙的拉扯,恐怕还会陆续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