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的人在大选前后问我,为什么选择留在士古来州议席,给人一个印象我“永远走不出士古来”,甚至也有人制造我“不愿意让位给新人”的说法。
我敢说即使在2008年,如果我愿意让出士古来区给任何行动党人,绝大部分人都会嗤之以鼻,有谁愿意当炮灰呢?
我从来没后悔过当年没有接纳移师吉隆坡的决定,在1999年当我以1万1000票输了士古来州议席时,我心里想如果继续照著行动党旧有的策略,我们无法在柔佛州突破。
我决定留下镇守柔佛州和士古来,多年来招募党员干部和年轻有志之士谈何容易,如今社青团总秘书陈泓宾是较早在2004年,首个加入我士古来服务阵容的工大毕业生。
服务了9年才第一次中选为州议员,和入党不久就中选为国州议员的新人来说,有必要提倡刻苦耐劳的耕耘精神,和正确的价值观。
笔者从未入党到入党近2 0年,笔者一向来极为反对最后一分钟决定候选人以及随意调动候选人的做法,这对于选民极为不公平,因为选民必须对一个候选人有相当的认识才能作出评价,而候选人必须面对群众的批判,这是选举透明度的必要性。
党政过度中央集权制造许多问题,包括太多精力浪费在权力斗争,替人民做事的精力大幅度减少了,那是人民的损失。
国家民主必须三权分立之外,也必须各级政府分权,同样的,党政民主必须各阶层领袖分权,尤其在决定候选人方面不应由几个领袖操纵,即使不能如美国般公开初选遴选候选人,至少我们必须做到透明度,让基层和州领袖票选候选人。
如果由基层直接推举候选人,这也无形避免飞象过河、伞兵天降无法配合基层需要的怪现象。我们是否有从过去的失败吸取教训?
显然,我们存有基本价值观的差异,笔者认为议员是制法者,拟定国家政策不能脱离基层的需要,而只能唱超越现实的高调子,必须锁定社区建设和需要,从而探讨国家决策的漏洞。
飞象过河的现象即使在进步民主国家也是极为少见的,美其名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多少制造了危机感,但笔者早知道柔佛州不是什么虎山行,而政治改革必须在于步步为营的耕耘。
笔者曾在2007年公开邀请中央领袖来柔佛州领导,却被认为是刻意让中央领袖难堪,如今,柔佛州拓成了行动党的胜利州属,要如何维持如此的战绩才是要点。所谓创业容易,守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