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有云:“想像比知识重要。”爱氏说得一点没错,一切都是可能的。既然这样,听闻科学、工艺及革新部长郑立慷宣布,大马航天局(Mysa)正在探讨建立太空发射站的可行云云,我们应该怎么看待?
记者会上,部长提出三大优势:一、地理位置处在赤道,离心力最大;由此发射,载荷的经济效益越高。二、国内至少三家国立大学设有航天工程科系。三、通讯、电子车之发展,推高卫星发射之需求,太空发射站的潜在客户随之倍增。
若是如此,穿越赤道零度的印尼,得分显然犹佳。为何2023年6月发射印尼共和国卫星(SATRIA-1),偏偏选择要在美国佛罗里达州卡纳维拉尔角太空军基地升空呢?
纵然国内大专院校提供航天课程,大家想必了解,航天和航空,两者之间尽管有所关联,实是两个范畴差距甚大的学科。若是确要造建太空发射站,所需环环相扣的理论、专业和技术,恐怕也就不仅是单一的这门航天工程科系。
何况,通讯、电子车的市场固然一日千里;但是,各国部署就绪的卫星,是否已经临界饱和?一旦算计制造卫星和运营的成本,发射之行,乃是秀政治肌肉,还是确能如期迅速回本?
诸如这些,现有阶段,尚未读及任何精确的报告。琢磨部长所言,他似乎正以洪荒之力,尝试佐证太空发射站得益匪浅。如斯,国库何以不能自己投资,帮助国家转型,而要把稳赚不赔的大好商机,光天化日之下再次承让予私人融资?
暂且不论这一笔私人融资,最终导读由谁担保;郑立慷仍然不足信服大家,政府到底想要解决什么问题?要是太空发射站的市场确实非常亮眼,政府为何只限开发一个太空发射站,而不是分布两岸13州各来一个呢?
我们犹为不解的是,何以这个国家的规划从来不曾按部就班,而是一再好高骛远地试图一蹴而成:国产车的生产,搞得一塌糊涂,想当年还要开发飞天车。结果,飞天车不飞了,现在还要大跃进至建立太空发射站。
毕竟,地面的经济满目疮痍。9月3日首相兼财政部长安华身在工艺大学,透露国债高达1.5兆亿令吉;制定财政预算,今后因此必须遵照轻重急缓的秩序逐一处理。我们凭什么再搞一个太空发射站自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