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古至今,歧视都以不同形式存在于社会里,而性别、种族和阶级歧视都是我们所熟悉的。就算是所谓的民主国家,歧视也以不同形式存在著,所以古有解放黑奴运动、今有“黑人性命攸关”全球维权运动就是最好的凭证。
大马国会下议院复会首日,除了上演撤换议长的戏码,也上演了性别歧视和种族歧视最坏示范的一堂课。庄严的国会殿堂,竟然有人民代议士爆出“太黑(gelap),看不到”和“搽粉(bedak)啦,问题就解决了!”的言论,实在太荒谬了!
不够敏感才是问题
话说峇都交湾国会议员卡斯杜丽询问,为何掌管法律与国会事务的首相署部长达基尤丁所提呈的新任国会遴选委员会名单没有女性代表时,华玲国会议员阿都阿兹先冒出了一句“太黑,看不到”,然后又说“我没说YB(卡斯杜丽)黑,我自己也黑。搽粉啦,问题就解决了!”
事后,阿都阿兹在其面子书个人专页澄清,自己是说卡斯杜丽的座位太暗,而且他自己也被别人称为“酱油(toyu)”,但却没有动怒,所以大家其实不需要过于敏感。
这就是歧视问题存在已久的最大症结,如此根深蒂固的存在、无所不在,但大部分人都不觉得有问题,甚至认为只不过是一些人过于敏感而已。
每当歧视出现时,说或做的人往往认为没问题,但被说或被加害的对象却会有很深的感触。这绝对不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而是因为说出歧视论或做出歧视行为的人,不仅是欠缺敏感度,而是对歧视欠缺教育和意识这一块。
尊重每个个体差异
也因此,有些人自以为黄色笑话是风趣,却不懂得尊重异性;有些人自以为用别人肤色来当揶揄调侃的材料是玩笑,学不会尊重别人,而听的人也不需要过于敏感。
歧视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没有同理心、欠缺尊重,所以才会出现我们常见的性别、种族抑或阶级歧视论。这一切,绝不是归咎于“过于敏感”、抑或撤回有关歧视论就能敷衍了事的。
从网民建议杨巧双涂口红、杨美盈化妆上封面却被骂,还有妇女部在行管期间提醒女性居家办公也要化妆等,都一再凸显出大马教育严重欠缺对不同个体的个别差异、多元性别的尊重。
我们无法决定自己的种族和肤色,而要不要涂脂擦粉也是个人权利。作为大马宪法法定的最高立法机构,无论是议长或议员都应对歧视论有更高的敏感度,才能成为国民教育的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