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用了8年,换了政府,大家现在才听到教育部秘书长莫哈末卡查里揭露,原来杨忠礼通讯私人有限公司(YTL Communications Sdn Bhd)为每间学校提供的光纤网路,最高收费可达1万9000令吉;相较之下,马电讯只收每月200令吉。
不论杨忠礼通讯的贵货,是否属于网速有所保证的专线(dedicated line);我们相信,这一大笔钱也同时涵盖配给老师的智能手机之台费,以及家长和学生的网费。据此评估,马电讯的一般配套,也许不能和YTL的服务相提并论。
不管怎样,如秘书长说,整个合约,扑朔迷离之处,其实非止一桩。既经第二阶段,杨忠礼不曾为2715间学校内置的电讯塔缴付电费,累积4188万1384令吉的账单。既然如此,政府如今是否准备尽快追讨欠款呢?
诸如这些,说实在话,身在局外,谁也不知。何以过去国库所行,慷慨如斯?纵然合约期间,政府因此不幸失去来自商用电讯塔,高达3258万令吉的巨额收入,领导似乎也从来不当一回事。
何况,Frog VLE的沉痾宿疾,这些日子,老师的论坛、脸书的贴文、私下的闲聊,冷嘲热讽,多著是;教育部想必有所听闻。仅说网速缓慢,部分用户当有所体验。投入38亿令吉,为何成效不能让人满意?
现在好了,中途喊Pause,教育部改用谷歌教室取代。那么,之前两岸师生建立在Frog VLE平台的教育资源,版权属谁?念及企业的社会责任,如果杨忠礼通讯没有意思继续支援,开放予学校登陆;教育部则得赶紧著手搬迁。
但是,这些都属技术层面的琐琐碎碎,不难处理。但是,汲取此次的苦涩体验,教育部如何选择下一个供应商,才是核心。那么,此时此刻,公开合约的明细,显然是第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