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年爱因斯坦在他的论文《论动体的电动力学》中介绍了举世闻名的相对论,表述了物质与能量之间的等价关系E=mc2,这个引力可以弯曲光束、阐述粒子的静止能量、核能的理论,造就了之后与人们生活上不可切割的原子核能运用。这个发现,也让爱因斯坦在1921年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相传,当年爱因斯坦发布他的相对论的时候,全世界仅有三个半的人们了解他这个革命性的理论。这三个半人是他自己、两位实验室同仁(三人),和帮他校稿的首任妻子。
“政治家”资格
这是一个非常哲学性的概念,“相对”两个字也在我们日常生活中广为使用,是表述一个事物或一件事情是必然的定位属性。譬如说,我们形容一个人“年轻”,不能单从他本身作出发点来对比,必须要有一个比他年纪大的人作比较,才能说他是“年轻”的。“相对”的,如果要说一个人“年纪大”的话,也得要与一个比较“年轻”的人作对比,这状况才能成立——这就是我们生活上的相对论。
就像爱因斯坦“被引力弯曲的光束”的相对论一样,生活上的“相对”理论,运用的人还真不少,但真正了解这道理的人却不多。比方说, 我们很轻易地就称呼一个音乐工作者为“音乐家”、一个艺术工作者为“艺术家”等等。我们从没认真去了解,真正可以称“家”的某领域工作者,是以何种标准作衡量来称呼他们为行家呢?甚至还有人自我称呼自己是“画家”、“书法家”、“音乐家”云云。殊不知“家”这个字,其实应该是由他人称呼自己而非自称的。我们大马人,比其他国家的人在用词这方面,是“相对”草率的。
至于我们的从政者,基本上大家也都很轻易地称呼他们为“政治家”。其实只要我们了解历史,就知道自古以来,有多少政治人物,是可以和诸葛孔明等一样,被称呼为“政治家”的?答案是少之又少。再看看国会里不论朝野,那些无礼或无理的YB们(泛称“尊贵的”),是否都够资格被人民尊称为“尊贵的”?纵观其他国家如新加坡、澳洲、英国等较先进的国家议会现场报道,可有像我们一样,议长要不断捶桌关麦,到最后在一片谩骂声中,黯然宣布暂时休会的尴尬场面?
如今政党轮替了,当朝的成了在野,“相对”的在野也成了当朝,两者是否都有好好开始学习如何当个称职的在野或当朝民意代表与诚心为民服务的官员?我们也相对的看到,他们大多数人还停留在当朝或在野的思维当中行事,表现得处处低俗幼稚,让人看了喷饭啼笑皆非。另一方面,长期以来默默被压迫的人民,也突然之间,成了侃侃高谈阔论的“政治评论家”,许多网民一夜之间成了极为强势的网络暴民,言论之胡闹凶悍,令人咋舌。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让他身为一个德国犹太人,透过美国发明的原子弹,最后终止了自己祖国——德国的侵略野心,这是他自己也万万没想到的结局。相对的,大马人民期待已久的治国两线制,不论在朝或在野,是否会因此而让人安慰,或“相对”的痛心,这就得看这些从政者,是否够资格成为让人民尊敬的“政治家”,还是相对的,压根儿就是一群令人鄙视的低俗政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