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路,是那么短,又那么长。谁曾想到赴董总的中委会,如过少林寺的十八铜人之阵。段洪先生的〈董总“冲突流血”图解〉所列,叶傅两边的肢体,都各有流血。
这一场戏,是那么虚,又那么实,重头的那一幕自然是“邹寿汉说杨应俊推倒他”了。是耶,非耶,一旦参考了16日公布的董总会议室内的闭路电视画面,自然可以一明是非。
但是,核心之处,当然不是邹寿汉怎么倒在地上,他的头如何撞及地板,而是何以遵命召开的会议,何故也流会了?可惜,经此一推,议题的焦点都彻底地(被)转移了。
此时此刻,回顾时任董教总法律顾问的杨培根律师点评新纪元学院事件之言,自有难言的感受了:“当一些人在大是大非面前,没有办法跟你辩驳的时候,他们就用技术问题来搞你,来弄你团团转,你一不小心就落入圈套,在那里团团转。”
团团转,我们全在团团转。这十年来,叶邹所行,到底旨在为何?说是爱我华教,为何当年要和忠贞中坚的莫泰熙、柯嘉逊博士、杜干焕博士对著干?主张团结可以团结的力量,何以华教的盟友四分五裂,皆被分手?
好了,举目无亲了,斗无可斗,不但刀枪指著中委,不但大炮对准加影山上的行政部,董总主席甚至前所未有向警方报案要求彻查董总账目。如此咄咄怪闻,说明了什么,反映了什么?
这一条路,是那么短,又那么长。杨应俊先生一路走来,心里想必一定很痛很痛:什么时候,这一座华教的神山,残剩“礼义廉”;那一本《阿公兵法》的字缝里,怎么满本都写著“吃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