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留台学长提及他在台大求学时代,台湾仍处于戒严时期,校方严禁学生在校内举办舞会。某次几位学生会代表就办舞会一事与教官争辩,教官拗不过学生代表,最后使出烂招向学生代表们提出了一个问题:“如果舞会举行到一半,突然有共匪引爆炸弹造成伤亡,谁要负责?”入世未深的学生代表无言以对,教官赢得了最后胜利。
虽然以上的故事发生在上世纪80年代,但当下的部份爱护华教的人士仿佛也把炸弹理论拿来当作护身符,并借由本身是唯一的正义之师,透过一连串的造神运动,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合理化与将对立者妖魔化,顺利成章的将自己抬高为华教的守护者。不幸的是许多人看不清楚整件事情的演化过程,还跟著“华教之神”起舞,让隔岸观火者乐得在暗地里偷笑。
马华是纠纷祸首?
今日董总的纷争,马华因素是由果倒因的错误诠释。摊开两派的名单,各自都有马华的党员。即便是当权派的男主角之一,据说也是直辖区的马华党员。再看挑战派阵营,有者还曾被马华开除党籍,大部份均是马华的二三线人物,要说受人指使来搅局,恐怕还需要多一点证据来佐证。
关丹独中的批文只是导火线之一,说到问题的根本,其实要追溯到争取独中办分校的最佳方案受其他因素影响而未被采纳。既然宽柔分校的BANGUNANTAMBAHAN是个可行方案,即没有批文问题,也能确保学生可以考统考,又不存在“非独中生考统考导致60所独中被关的潜在风险”,为何董总、隆中华和关中三造没有事先为开办关中最佳方案进行讨论?“宽中经验”让大家看到全国各地开办独中分校的可能性。而“关中经验”则是另一种体验。
今日的政治环境和上世纪90年代之前截然不同,但仍见华教界里有人采用牛魔王那套硬著陆的方式在处理问题。我们必须承认,今天华教发展的客观条件相较于过去已经较为宽阔,华小迁校、宽中获准开办二所分校,以及南院、新院和韩江三所学院升格,华教要注重的是质的提升,以及资源的开拓与整合。
再是靠张嘴在哗叫就等同爱护华教。照我看当下“华教斗士”这封号的最佳解释已变成了一群“华教界里最勇于内斗的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