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凯撒!但我更爱罗马!”这是英国大文豪莎士比亚笔下的杜布鲁斯在成功刺杀罗马帝国行政长官凯撒大帝时的说词和名言。他是凯撒生前最要好的朋友,最后竟成为最可怕和最要命的敌人,岂止是旁人,连凯撒自己都不相信会死在好朋友的剑下!
杜布鲁斯的说词只能蒙骗容易受到煽情的罗马市民,从而保住自己的性命,但是,这句名言却不能让“杜布鲁斯”留芳百世,而是像创造“莫须有”一词的秦桧那样遗臭万年!“杜布鲁斯”的遗臭还曾经于上个世纪末飘荡到马来西亚的国土上,时为首相的马哈迪在“宏愿队伍”意气风发之际,突然冒出一句:“我的身旁有个杜布鲁斯”,吓到时为巫青团长的纳兹里赶紧向他老人家负荆请罪,其他队员,包括队长安华都诚惶成恐,谨小慎微!而马哈迪他老人家终其任期,也都没有机会成为现代及马来西亚的“凯撒大帝”!
没想到马华内战不断升温升级的当儿,杜布鲁斯的幽灵竟然上了总会长蔡细历的身,借他的口说出格调与那句名言颇为一致的大话:“我爱廖中莱!但我更爱马华!”问题或不在于两句话的神韵何其相似,而是蔡细历爱马华,固然见仁见智;他爱廖中莱,还真教人望穿秋水,都看不到一个“爱”字!如此硬套,可就与前马华妇女组主席周美芬误将蔡细历和廖中莱比作西楚霸王和刘邦同样荒谬了,只不过,周美芬已经知错而改,总会长至今仍不知错,说不定还在津津有味地品尝别人的唾沫!
就算蔡细历对廖中莱的爱深藏心底里已久,现在才掏出来示众,然而,将他喻为凯撒大帝,岂不太折煞了他?而将自己比作杜布鲁斯,除了白丁无可救药之外,也跟自比秦桧那样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莎士比亚笔下名言一般上正面引用都可以取到预期中的效果,唯独这一句,自古以来就如中文的“莫须有”,始终未能享有正面的作用。蔡细历读书不能算少,但是,如果向来不求甚解,那就很难避免误打误撞,自取其辱!
爱,本来就很难说出口;蔡细历这么容易说出:我爱廖中莱,但我更爱马华!实教人怀疑此爱有多深?又有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