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7日连同家眷从土耳其返国,原产业部长莫哈末凯鲁丁不经法定程序隔离。既经揭露,这波未平,那波又起;芥蒂肇起,朝野齐喷口水,至今不休。磨蹭推搪,卫生部8月22日的文告报告,8月7日官员已开出1000令吉罚单。
何解?文告当时揭示:凯鲁丁违反《1988年传染病控制及防范法令》(342)下条规。耐人寻味的是,如今据云凯鲁丁不曾接获官员据342法令第15(1)条文所发出的14b表格;居家隔离之争议,因此结案不再追究(No Further Action)。
既然这样,卫生部当初到底凭借什么,向凯鲁丁开出这张罚单?反过来说,如果部长所行的不可思议,确实有碍观瞻,背离禁令,如今仅仅如此这般处理,意思意思;显然的是,需要开铡严惩的,必然是当日一个或多个尊令执行任务的失责官员了。
何况,本案所涉及的,不仅是坦承“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的凯鲁丁本身,还有一同外游的家人。如果阁家皆曾戴上粉红手环,编号何在?要是他们不需隔离,卫生部可曾同时开出罚单?眼下一切戛然而止,对待凯鲁丁家眷,是不是也一样从宽?
对此提问,站在各异的立场,视角不一,各自的定论,显然也迥然不同。对巫统最高理事莫哈未弗亚查卡希而言,卫生部乃是一只无辜的代罪羔羊。在伊斯党中委聂阿都眼中,凯鲁丁则是清清白白,无懈可击,含冤已雪。
不管怎样,卫生部和凯鲁丁及家人之间,必然有一方犯错,思之自明,迨无异议。过失毕竟在谁,站在那轮月亮底下一照,只要低头俯视,大家必然看到不止一道长长的阴影:剪不断,理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