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个星期,可以用风风火火形容。

首先M记儿童快餐的第三批吉蒂猫赠品,在开卖的当天早上就售罄了。

然后是歌神张学友的演唱会入门票,彻夜等待后还没有成功登录进网页,隔天就获知门票全数卖完。

还好,对身外物的失落,没有就算。可生命可一不可再,槟岛丹绒武雅区一50层高的房屋发展计划工地发生土崩,夺去11条人命,才真正令人无比遗憾。11条人命,代表11个家庭的心碎,谁都会感到黯然。

人民当是急待槟州政府的答案,究竟监督有问题,还是工地管理疏忽,终究要给个合理交代。

事发第3天后,槟州地方政府委员会主席曹观友(人称阿Chow)陪同槟岛市长麦慕娜出来开记者招待会。

以往,曹观友总不慌不忙讲解前因后果,多复杂的理论与技术层面,都会给他梳理得整整齐齐,面对记者提问也不会轻易恼羞成怒,像听隔壁一名有智慧的叔叔,缓缓徐徐地说生命总是困难重重,但别急,总有办法应对。

这次的记者会,阿Chow却少有的,令人明显感到他的躁动。

坐稳槟州政权的第二把交椅,曹观友好好先生的形象总是深入民心,有人说他就缺少了那么一点个人魅力,但其实务实沉稳的个性,长久以来更容易令人信服。

他还有一个“冷面笑匠”雅称,阿Chow表面冷冷的,却很会说冷笑话,也爱在社团宴会上唱歌。《小李飞刀》、《万水千山总是情》等经典广东旧曲,都是他的拿手名曲。

曹观友在今次记者会上,一如既往是要解释及回答槟州地方上最棘手的问题。之前的槟州交通大蓝图、槟州治水计划、最麻烦的塞车、水灾、地方政府任何重大疑难杂症,阿Chow都替州政府解围得算是漂亮,有条有理。

这次他面对山崩活埋11人的问题,却再也不如此淡定了。“工业意外”是官方全场强调的主轴,但在记者提问环节时,对记者提问有关环境局对这起事件的看法、地方政府是否有疏于监督等提问,他都表现得有点躁动。

期间一名记者尝试打岔问问题,曹观友直接要求他不要中途干扰,下一句就是震慑全场的“Tak Sopan”(没礼貌)。要强调,曹观友不是生气,只是显得有点躁动。

大家会对此印象深刻,只因他很少在记者会直斥媒体,不会有泼妇骂街式的谩骂,是很绅士地回答问题。如曹观友和槟州政府所言,大家目前只能等更详尽的独立调查报告,以及警方的调查结果。

不懂阿Chow肩上压力几斤重,但身为一介平民,大家只想要一个合理的真相,而不是看到朝野互推责任。

记者会新闻出炉后,网上很多人就曹观友的回应谴责他,或表示对他的失望。阿Chow真的有那么差吗?宁相信这只是特别案例,下一回恢复官爷少有的睿智回应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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