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土坎两名海军遭虐死案件还在调查时,互联网上再度流传军人在训练时,轮流被踢腹部的短片,虽然武装部队总司令已否认两者是有关连的,并指流传的“踢腹”短片是之前发生的事件。然而,两者实际上都暴露出军队在长期封闭体制下,见不得光的黑暗面。

譬如两名海军遭虐死案件中,一开始时军方只声明两名违反纪律的军人,在军方的扣留所接受“体能训练”时,身体出现状况而毙命,但经过法医解剖后,发现两人的肺部皆有出血的迹象,警方才援引刑事法典302(谋杀)条文展开调查。之后,再有另两名在同一地点进行“训练”的军人也前往曼绒医院求医,伤势与遭虐死的海军几乎一样。

整个事件不禁令人怀疑,军中尤其该处罚违规军人的扣留所,是否有依作业标准程序来运作?这样的作业方式是否已成军中的规范?是否出现官官相护的现象?

尽管武装部队总司令事后强调,这只是个案,也否认军方有虐待文化,更表明会检讨标准作业程序,确保类似事件不会重演。然而,在讲求纪律、服从和秩序的军队结构里,阶级的权力关系缺乏有效的监督下,是会很容易遭滥用,导致腐败、凌虐事件。往往在暴力事件于媒体曝光后,才能引起社会关注。

不管是虐死案或短片里的“踢腹”训练,都显示我国军队的管理、训练有必要重整及改进。其中最为关键的,应是降低军队的不透明度,改善军中人权,让封闭的军队受到内外的监督。这不只可减少军队的霸凌,更能杜绝军中的包庇、违纪、违法的腐败事件。

从更广的角度而言,军队并不是唯一存在著这种封闭结构、不关注个人权利的组织,一些权力机构如警队,或多或少都有著类似的文化与结构,进而影响其所应展现的功能,甚至沦为政治人物或政党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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