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比娃娃制造商美泰儿(Mattel)最近推出一款新式玩偶。这款玩偶,给它戴上不同的头发,穿上不同的衣物,可以是男生,也可以是女生。美泰儿称这是全世界第一个性别中立(gender neutral)的玩偶。
过去几十年西方世界女权高涨。许多人相信要达致两性平等,唯有塑造一个性别中立的社会。在这么一个社会里,男生可以穿裙,玩洋娃娃;女生可以玩传统上是男性领域的游戏,可以上战场。用简单的话来解释,他们期盼一个男女无别的社会(厕所除外)。
美国电影业是性别中立的拥护者。好莱坞近年来屡屡翻拍旧电影,但是把男女角色对调。例如再版《捉鬼敢死队》(Ghostbusters)换上了全女班,但是观众不买账,结果票房失利。最新一部《魔鬼终结者》(Terminator)电影,由女星琳达汉米顿(Linda Hamilton)担任主角,饰演终结者的大只佬阿诺反而降级成了配角。
懂得尊重更有意义
西方人或许以为他们是性别中立的先驱者,但其实中国人早在上个世纪已经走过这段路。当时,毛泽东主席打出了“妇女能顶半边天”的口号,又宣称中国女性“不爱红妆爱武装”。而那时候的中国,无论男女均穿同样的服饰,正是男女无别社会的雏形。
只不过,改革开放以后,中国女性重新拥抱红妆。西方人大概会觉得这是中国女权倒退的迹象。但即使是在今天,中国女性科学家和工程师的比例依然高于西方国家。更重要的是,比起大跃进、文革时代,当代中国女性要富裕得多。
西方国家也有人建议,将电影007占士邦的主人翁变成女性,名字由占士邦(James Bond)改成珍庞德(Jane Bond)。但英国人总算比较保守,尚未接受。事实上,007电影过去数十年已经改变很多。早期的占士邦是花花公子,动不动就和女人上床。现在的占士邦是君子,懂得尊重女性。或许,尊重女性比男女无别更为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