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丘光耀博士当年编绘的《S档案》(八打灵:行动党社青团;1999)的那幅漫画我记得:“爱骗才会赢!”辨不了则编,编不了就骗。经年累月,似乎已经到了不知道应该相信什么的地步。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到底何者可靠?《东方日报》的报道说,百姓对马来西亚的信任,得分已从普普通通(Neutral)继续滑落,跌至不可信不能信(Distrust)的水平。
相较2016年的51%,《2017年全球信任度调查报告》指出,如今2017年的比率低至48%,远在印度(72%)、印尼(69%)、中国(67%)、新加坡(68%)及阿联酋长国(60%)之下。
耐人寻味的是,国人对民间组织、商业、媒体及的信任度通通下跌。当中,对政府的信任,亦从2016年的39%再跌两个百分比,位在37%的不可信之级别。媒体的信任度,也从原本的45%,跌到42%。
相对来说,大家还是较相信商业(56%)及民间组织(58%)。但整体的信任度仍比前一年来得低,且对首席执行员的信任度,从56%的中等级别,遽然跌至40%,董事局成员的信任度甚至低至36%!
那么,什么可信呢?做官的,做义工的,做生意的,做新闻的,皆各有自己的盘算。每一套说辞,往往反反复复,兜兜转转:既没有是,也没有非,结合和分手全是如梦幻泡影的一时假相。
入耳的一切,像极了罗大佑的《恋曲1980》所唱:“什么都可以抛弃/什么也不能忘记/现在你说的话都只是你的勇气/春天刮著风/秋天下著雨/春风秋雨多少海誓山盟随风远去”。
信任这东西我明白,但永远是什么?今天的花言巧语,说不定将是明天生气的回忆:一个车牌,一回转账,一些交易,一套刑法,点点滴滴,都是如此:爱骗才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