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意为“蝙蝠”的居銮(Kluang)这个城市,黄尧先生的那本《星马华人志》说:早在1899年间,已有30个海南人千里迢迢从新加坡步行到这里,开发了河流两岸的芭地。
自此,这些海南先辈定居此处,一边种植一边蓄牧,渐渐把居銮化为一块安乐的福田,黄尧先生的书里言:“大有安居在金銮殿般的舒服,自喻大有升华帝王之福,就叫出了居銮的名字来。”
同一个时段,历史记载,正是居銮发展的黄金时刻。1915年,行政中心设立了。1918年,中华中学创办。1920年至1930年期间,树胶激升全面带动了居銮的起飞。
但是,相隔了三十多年,才有了居銮海南会馆创立的事迹。时值1935年,海南群集这里多达“数千众”,郭全强先生令叔郭新先生起而首倡居銮琼侨公所而众志成城;1941年后又改称居銮琼州会馆。
可是,居銮的风光和居銮的的风景,百年以来,一如既往。政权一甲子不变,宏愿许了许多年,YB换了一个又一个;这个一世纪老的城市,虽然没有退步,也没有进步。
火车站旁端出的那一杯咖啡还是浓还是香的,记得年前马航的飞行杂志曾经专题介绍林姓人家名下的传统海南咖啡店,时到如今,店主想必一年年地老迈了。可是,接班人呢?
年轻人都外流去了。南下新山的,越过长堤的,飞到国外的。郭新先生的后裔,也不例外,有的落脚新加坡,有的远居加拿大,有的移民澳洲,谁还记得郭家当年的显赫?
刘镇东这一回南攻居銮国会,提出的一个主题,正是人口的不断流失。海南乡亲的家家户户,想必也经历同样的问题。要留住儿女,自当从政体上结构求改变。镇东有新意也有新见,真希望海南同乡赋予一票,让他做出一番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