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亨武吉公满的山埃和关丹的稀土厂,是孤立的个案,还是另有耐人寻味的玄机?此问尚待回答之际,又闻边嘉兰的石化工业,正在如火如荼进行,当中甘榜拿督哈芝阿都甘尼(Kampung Dato Haji Abd Ghani Bin Othman)也即将启动填土工程。
行动党峇吉里国会议员余德华兄的文告说,州政府还在填海地点附近批准挖砂,这种做法可谓“割肉补疮”,不但破坏当地海域的自然环境,也势必将减少海产的生态。
但是,当政当权的人,何尝不知这一些浅显不过的道理?可是,国家的政策既然如此,外面的人谁管得著?当官遵奉的,往往只好亮出saya yang menjalankan tugas的挡箭牌,奉命行事也。
原子能局总监拉惹阿都阿兹为呈堂的宣誓书自揭当局已经批下另外两张准证,允许入口稀土原料及临时储存废料,矢口否认所言,当是经典之作:“我一直都有回答你的问题。当你询及(稀土厂临时)营运准证,我有……但你不曾问我其馀两张。”
嗯,新婚之夜,新郎被发现还有小三、小四、小五,应当也可以这样作答了:“我一直都说我爱你。当你询及我爱你有深,我说很深很深……但你不曾问我是否还爱其他两三个人。”
边嘉兰接下来的地方发展呢,是否也将出现同样的故事,不是当下重点;关键在于,一个马来西亚何以一直欠奉一套完整的绿色政纲,专供atas的领导认真参考?
拉惹阿都阿兹向刚刚痛失智障儿子谢国良的黎群致哀,在广大读者而言,恐怕一点都不具诚意:要是这个国家真的汲取了历史的教训,眼前之行,何以出现同样的困惑,让不环保继续成为千秋万代的行政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