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学术这一领域,所具的条件并不足,一方面是广度不够,所写的论文,有关资料不足,因为自己还没学会找有关资料的方法。虽然求学时,老师都有提到,但一到实际研究时,常常不知从何去找资料,故只能就有限的资料作文章,因此常常无法旁及时代背景,以及空间环境的因缘,写出的论文,自然缺少广度。
这是老师在读完我的论文时,让我知道的讯息。另一方面,我也清楚,因为资料所限,文章的深度,或厚度自然也不足,只是自己有时会思考有关课题,以自己的体会来表达,缺少文献或资料的依据,当然也就不容易让论文有更扎实的基础。
而自己也还是如此地写出一些有关的论文,在一些研讨会发表,当时国内的学术水平应该还不高,尤其是佛教界内,更是如此。所以我的功力浅薄,也还是可以应对。但这不是办法,也不可停滞于此。因此虽然自己没有能力再深入学术的研究,在当时已呼吁教界要往这个方向去努力,然当时所得到的反应,是淡淡的,甚至没什么反应。而自己也无法领导,因本身弘法的方向,渐渐转向禅修,以及与禅修有关的开示,一般的讲座也渐渐地少了,学术这一块,自然也渐渐地疏远了,自己也不再为收集资料而忙,渐渐地资料也忘失、散失了。
因为自己的讲学,渐渐偏向思维性的,与禅修有关的,更重于直心流露,直觉表达,渐渐地讲课也不再有任何准备,乃至讲题,也由主办当局订,我则如临场考试的,把有关题目的内容表达。而禅修的开示,更是想到哪里讲到哪里。讲的过程中,才让系统自然地组织。常常讲完后,一本有系统的书,就可以笔录编辑而完成,而不同的书又可以有不同的内容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