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期台湾求学时,也尝试学习学术论文的写法,但时间不长,因为读的研究部只办了一届,我又是中途插班,而且第二个学年又搬迁到较偏远的地点,上课时间减少了很多,同学都靠自修学习,最后一学期都调回山上“实习”。
我则因为来自远地,且中途插班,故允许我在道场,也是研究部的场所,静修用功多一学期。就在这第二个学年中,我写了两篇较长篇的论文,只是写弘一大师的《一代人天师范》,主任说不能当毕业论文,后再写太虚大师的《人生佛教概论》,勉强过关而算毕业。过后都出版成书,而自己也从此就没再写这么长篇的论文了。
回马后即奔波弘法,没机会继续静修写论文或文章,只好闭关读书静修。在闺中陆陆续续写了几篇散文,长长短短的,出关后就编成《如梦集》,是我的第一本散文集,文章大部分都是刊在《南洋商报》的〈南洋文艺〉。当时的主编锺夏田先生几乎我投去的稿都刊出,故出书时请他写了序文,这也许也是马华文坛的第一本佛教文学著作吧?
在闭关时,也写了几篇散文,包括提呈给华人文化大会的备忘录,将佛教与华人文化结合而成为华人文化中的内涵,有一种将佛教重输入华人文化的进程,在槟州的华人文化大会中被接纳。
过后也曾想再用时间,将天台止观法门用较浅白的文字及学术的写法,整理出系统来。但因当时也决定要出关了,时间上已不允许,只写了两篇,就没再写下去了。
出关后还经常因出席研讨会写了一些论文,但学术味较淡,而偏重思想的内涵,在没有大将的“蜀中”,充当“廖化”,也过过“学术”的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