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当局称国内最近冒起4个新的伊斯兰恐怖组织,这些组织也派遣成员至叙利亚、伊拉克及阿富汗等国家参与“圣战”一事,再度令伊斯兰武装∕恐怖组织议题引起人们的关注。
自美国911恐怖袭击后,伊斯兰武装∕恐怖组织就成了国际反恐上,主要打击的对象。
在马来西亚,本土的伊斯兰武装∕恐怖组织,在911前就存在,也备受军警方面的关注,如2000年从宜力军营内劫走大批军火的奥玛乌纳(Al-Maunah)、被指涉及恐怖活动的大马圣战组织和伊斯兰祈祷团等,而一些涉及者也曾是政党的党员或支持者,如伊党前吉兰丹大臣聂阿兹的儿子就曾被指参与大马圣战组织,而在内安法令下被扣。
如今4个新的伊斯兰恐怖组织,据称也是从伊斯兰祈祷团及大马圣战组织衍生出来的。
本土的伊斯兰武装组织的兴起,除了因美国在中东的政策,引起穆斯林愤怒,甚至绝望,进而支持激进的伊斯兰恐怖组织,以抗衡美国霸权外,本土的政治及文化结构,是否也是一个导因?如巫统与伊党在伊斯兰政治竞争上,互比谁更伊斯兰的结果,是否也有推波助澜的作用?
实际上,许多打著圣战口号者,从1980年代反抗苏联入侵的阿富汗圣战者,到基地组织的奥萨马,他们关心的是如何打败他们视之为“非伊斯兰政权”的腐败及高压的政府,而非长年在他们暴力行动下受伤害的穷人与被压迫的人民。
因此,要打破这种以暴制暴的循环,就须去探究这些暴力行为背后的原因,去了解甚至化解诉诸恐怖行动背后的缘由,这样才能对症下药,在源头上解决问题。如参与伊斯兰武装∕恐怖组织的大马人,是否是在妖魔化西方,尤其世俗主义的环境下滋生?而这样的环境,又是如何出现的?
当然,人们更要谨记,在反恐上要避免权力单位,用反恐一词合理化国家暴力行动,从德国的纳粹党打压异议,到美国以反恐之名,对中东国家的武力干预,实际上都可说是恐怖主义行为。诚如美国著名思想家乔姆斯基(Noam Chomsky)所言,最大的恐怖主义乃是“国家恐怖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