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忠礼集团无须在公开竞标下,与国能及王族贵权有关联的SIPP公司,获能源委员会以直接洽商合约方式取得政府的公共基建工程─柔州发电厂计划时,在面对市场的质疑之下,集团的董事经理杨肃斌在另一场合上,却高谈大马必须脱离“朋党资本主义论”,这不管对政府或该集团,都可说是一种嘲讽。
当然,“朋党资本主义论”更引来巫统领袖、马来主流媒体,甚至国能职工会的抨击,要当局重新检讨给予该集团的有关合约,进而令杨忠礼集团下的杨忠礼电力宣布,放弃参与柔佛发电厂计划,以平息争议。
不管,杨忠礼电力是因舆论不满合约的透明度不足的争议,或因“朋党资本主义论”而面对巫统领袖、马来主流媒体,甚至国能职工会的围剿,而在压力下退出政府发出的这项直接洽商合约,市场上更关注的是,这股要求透明、绩效的压力,会否就因此转移到当局身上,使政府在颁发工程或合约上,落实公开、透明及绩效精神?抑或如西谚所言般,一燕不成夏?
而网上、民间更有各种的传言及议论,如政府会否以另一个直接洽商的工程来取代?而杨忠礼集团会否退出其他非公开竞标方式下,取得的公共基建工程或合约?如为教育部提供为期5年,价值15亿令吉的“一个精明学习网”(1BestariNet)的计划?
政府在经济转型计划下,曾声言将让大型计划,通过公开及透明招标的方式批出工程时,是否也应“挺身而出”,解释此风波始末?如行动党八打灵北区议员潘俭伟曾疑问,政府给予杨忠礼电力参与柔州发电厂直接合约,是否就是要安抚2月时,该集团在另一项位于森州发电厂计划竞标上的失利?
在森州发电厂计划是通过公开招标的方式进行,杨忠礼电力及SIPP组成的集团,一度被市场视为热门得标者,但最终该工程却由一个马来西亚发展公司组成的联营财团夺得。
实际上,许多学者及研究就指出,我国一些商人崛起,跟中央集权政府通过缺乏竞争机制息息相关。如限制执照批发、不需竞争的招标程序,确保了特定的资本家,通过政客所制造的无效率经济而兴起。这也制造了政治与企业精英互相共存及相依的关系。
就如前首相敦马哈迪在网上回应“朋党资本主义论”时就反问,这些富人的财富是如何累积,他们的财富王国是如何崛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