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君说:“民主是一个好东西呀!好就好在,民主赋予我的畅所欲言权利,我可以质疑某某人,当某某人质疑我的时候,我拥有绝对优势的巧言令色空间,因为,我代表了人民。”
乙君也说:“民主就是一个好东西,它好的一点,让我们提出的质疑声音,有很大的断章取义、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空间,相同的质疑声音多了,一切就成了理所当然,被质疑的,必须要挖空心思做出解答,选择沉默,不作解释,就是默认;回答了更好,那就是狡辩,反正,答案不存在任何意义;合理,不合理,都必须在我圈定的答案中选,就对了。”
丙君继续说:“民主这东西,真的很好,无上限的言论自由,超脱法律的约束,事实还是抹黑,不用考证,只要有人相信,(多了)就成真理,证据反成了一种极度奢侈的点缀。”
丁君补充说:“民主最让我感动的一点,就给了我代表了人民的权利,因此,我说的就是民意,所以,你必须要听从,不听我的,就是违反民意,纠正我的,就是打压民主自由的恶劣霸权行为。”
上述的谈话内容,是笔者和好朋友聚会时,各人针对近期美国总统竞选活动,不断暴露的龌蹉手段,提出的一些评价。
民主制度的缺憾
朋友们对“民主”一词的认知、观点和态度,原则上都给予很高评价,他们不约而同强调民主制度里,最具价值的一点是政治平等架构下,给予弱者拥有选择最好的权利,使弱势群体能4年一度的遴选机制中,以平权的方式,争取全民平等和公义,是美国200余年累积下的珍贵资产。
无奈的是,2016年的美国总统选战开打以来,不同阵营总统候选人,却一直暴露出民主制度的缺憾,总统选举的平台,成为抹黑、耍赖、互揭疮疤的“金权”游戏;候选人的素质、格局,沾不上政治家门槛的边缘,乏善的宏观振兴计划,可陈的宏伟治国理念,皆为奢侈品。
烂苹果选其一的选举方式,正隐约向世人宣示,人类自私的态度下,并不会存在“绝对叫好的选举制度”,天真无邪的选择相信某方,成就选民自欺欺人的仅有权利。
政治人物、政党、非政府团体至个人,在潜议程暗藏的轨道上,促使民主意义变质,假正义、假希望、假厚道成就“民主欺诈”手段的一部分;有人在私利当下,假借民意作幌子,打著虚幻“为国为民”旗帜,企图操控选举,愚弄百姓;民众在虚拟“民主”的困惑下,丧失真正的民主自由下的选择权,从而,只能在两颗烂苹果中,挑选“优劣难分、真假难辨”的唯一。
言归正传,民主是否应当在法治下设立适当的界限?自己希望获得民主的同时,是否也一视同仁,捍卫别人争取的权利?民主是不是国家迈向进步的万灵丹?
双方立场各异
在厘清民主的讨论中,朋友以日本人参拜靖国神社做了有趣的比喻;他认为中国人反对日本官方参拜靖国神社,是民主制度下的权利,相反,日本官方选择参拜靖国神社,也是民主赋予的权益;惟让双方立场各异,反应极端的“靖国神社”,予中国人来说是战犯,反之,对日本人来说,却是为国民捐躯的英雄。
言之,民主在不同角度、不同文化背景、不同民俗习惯、不同国情和制度的民众眼中,有不一样的诠释,民主制度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想法,是一道见仁见智哲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