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缅甸推拿师短讯我,他去旅行,去越南私会情人去了。要2个星期后才回。
介绍了一名师傅给我,说他推拿不错。
我就欣然接受。
在推拿中,这次我应该也是发噩梦,梦呓。吓著了他。虽然他纹身,看起来很像黑帮老大,还以为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了我的梦话。
一般上,因为“职业伤害”,我出国旅行时,同房的朋友都说,我很会梦呓,口中喃喃自语,说的都是法律术语。
仔细想想,我一定在梦中在法官面前做结案陈词,激情澎湃,魅力四射吧?
这可吓著了同房的朋友。
他们一直在问,为什么我去旅行,还放不下重重的法律案件?
我说,现在网络发达,我可以一边旅行,一边工作。
他们说我是怪咖,对我无言。
话说回来,缅甸军国统治,民不聊生。有妻儿的缅甸师傅,被逼无奈,来到大马“捞金”。由此可见,我国经济还算不俗,还会得到缅甸移工的青睐?还是其他不明原因?为何去不了新加坡,那边可是打一份工,三份薪水啊。
个中确实原因,那我就不便细究。
他是昂山素姬的支持者,也常走上街头示威,要求民主自由,国家开放中庸。
在我国打混一段日子,如今一口流利马来语的他,说那段缅甸岁月banyak orang mati,应该有过忧国忧民的日子吧?
他年纪轻轻,三十出岁,如今历经沧桑,风雨飘摇,是不是对革命的热情不再?还是卧薪尝胆,钱赚够了,再回去祖国“喊打喊杀”?这个答案只有他知道。
你看,人家走上街头抛人头洒热血,改变国家命运,力求自由民主。
而身在马来西亚的我们,不必走上街头革命(revolusi),而是和平集会要求改革(reformasi),用投票,计算人头的方式改变国家和人民的命运。
要求改革,国家会乱吗?
事实告诉我们,在疫情期间,短短几年,希盟倒台,国盟后门篡位,之后巫统坐收渔人之利,历经三届政府,还是固若金汤,稳稳当当,没有一丝一毫作乱之像。
可见,我国政府和人民还是算平和和睦。
人家是机关枪。我们是投票箱。
呼吁大家以投票的方式,特别是首投族踊跃出来投票,送走国阵,不投国盟,拒绝神权,要不然以后日子苦哈哈,说不好经济也输给缅甸了。
出来投票,好好投票,不投废票,ini kalilah。
令狐公子,以一首诗来结尾,送给首投族:
#18岁的初夜
我们的第一次要献给谁?
献给一匹马?
它说它很良善
放下石器时代的旧仇新恨
老马永远不会迷途
我们的第一次要献给谁?
一头牛吗?
两头尖角
锐利的尖叫
只是精虫不会上脑
还有一群狼在觊觎我们的肉体
只是狼嚎得有点纳闷
青春会不会留白?
一尾蛇说吃下禁果
就会长生不老
这是宣言还是经文?
一条羊
还是披著羊皮的狼
会不会温水煮著跳槽的蛙?
蚂蚁搬来一大堆糖果
吃了仙仙欲醉
还是挂著点滴的毒药?
无论哪个动物联盟还是独角兽
都说它们有稳定和平多元的森林之梦
一只鳖化成龟
说吃了蛋
就会成为飞天的那条巨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