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命名,和企业的正名,乃是截然不同的。经历收购,公司原有的旧称,往往因此遵照法令一一易名。但是,学校不然,校名既关系了文化和地缘,也是先贤建校历史的一部分。怎么可以说改就改?
尽管如此,当初哈古乐华小南迁之后,2007年间时任蒲种国会议员卢永平偕同州议员高祥威,恭迎IOI集团主席李深静到校巡视,已向记者建议:“新的校名会是什么,我们暂时还不清楚,说不定我们可以用丹斯里李深静的名字作校名。”
此后,识do之士,随之据此运动。前前后后,历经9年,《东方日报》探悉,哈古乐华小换上深静(哈古乐)华小之名,据知已在赞助人大会通过。学校三机构皆已开始部署,希冀年杪毕业典礼,可以启用新的校名、校徽、校旗。
表扬需适可而止
这个先例一开,后来的学校自然有了标杆可循了。子文华小行改称(谢富年令尊)谢华华小,确是振振有辞了。搬到汝来新城的武吉格里烈育侨华小,自然也可以改作“光星华小”,藉以表扬捐献校地,出钱建校的汝来新城发展商颜光星云云。
表扬之道,固然需要;但是,何以如此大动作,终结哈古乐的一代英名?那么,接下来呢?后来的微型华小董事和校友见之,心里会怎么想呢?怎么说,一间学校的运作和经营,从来不是一个人的。华文教育的薪火传承,犹是如此。
百年以来,全靠千千万万的民众输捐,香火才能世代相续。功德所在,众皆有之,岂在一人独揽?拍照坐前排的那些领导,难道没有听过“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夫唯弗居,是以不去”的老子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