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不到一个月就是华人农历新年,也是华人一年一度的大日子。现代父母过节可以很简单,但也可以很传统,生长不同家庭背景,对于过节的方式相异。在传统与现代之间,现代父母尽力参与农历新年中的“必要活动”,以让传统得以延续。
在开销日益高涨的今天,过节也变得压力起来。无论如何,现代父母依然会在有限的资源与空间内做好准备,与家人一同迎接佳节的到来。
本期的东方热话邀请两名现代父母来与读者分享他们如何过农历新年,也反映现代父母对过农历新年的心态。
范毓玲(36岁,教师)结婚11年,与丈夫育有两名孩子,对她来说过农历新年是一场忙碌的活动;而林有智(36岁,高级行销人员)因是小家庭,过农历年对他来说与其他节日相同,只是这个节日的花费开销,令他不得不从小处节约。
过年是亲属见面会
范毓玲指出,本身生长在新村,小时候亲戚都同住在一个地区,因此过年就像是一场大型家庭聚会,结婚以后这样的场景则移到夫家,过年是一场“亲属见面会”的情况没有改变。
“夫家也是大家庭,通常从除夕开始就会马不停蹄,吃了年夜饭后就是等著接下来几天的拜年活动,但亲戚朋友们一整年才见面一次,这也是难免。”
相较之下,林有智过年则显得简单得多,由于出身小家庭加上是基督徒,小时候林有智过年最大的活动是回峇株巴辖与祖辈相聚,成家以后重心则放在妻子娘家的家庭活动。
他说,拜年之后通常会与家人出游,如前往马六甲或新加坡,让过节之余也趁机渡假。
“也不是要用旅行‘避年’,而是家人难得相聚,就出外散心。”有别于林有智,范毓玲则对过年旅游显得不认同,直言过年出游可能会造成更高消费,因此通常不会选农历新年带一家大小出游。
让孩子参与 传承传统
对范毓玲而言,过农历新年较开心的是准备过程,如为孩子添新衣、大扫除及装饰家里等。
她回忆,小时候会在母亲的带领下进行大扫除,也会与邻家小孩一同到树林捡枯树枝,装饰成年花摆设。
“如今我也会带著孩子大扫除,会灌输他们过年就是要除旧迎新的观念,但由于夫家不太注重根据农历历法行事,如‘年廿四神上天’之后才开始打扫,因此在根据传统行事的这一块就少了。”
吃年夜饭重要
随著时代改变,她说,如今已不再动手自己做年花摆设,而是前往商场购买银柳回家装饰。
林有智对此感到有趣,直言本身完全不了解什么是银柳,对于家中的新年摆设则完全缺乏概念。
“小时过年就没有在新年时装饰家里的习惯,如今更不会有。这些事情也都交给妻子去做。为了避免孩子越帮越忙,也没有想让孩子一同参与。”
尽管时代不同,两名现代父母都认同过年吃年夜饭是重要的活动,而为了省时省力,上餐馆解决年夜饭是普遍的选择。
范毓玲说,由于姐妹嫁得远,通常娘家的年夜饭会在除夕前进行,饭菜通常由母亲准备,而夫家由于是大家庭,年夜饭则会在除夕夜上餐馆光顾。
她直言,年夜饭事前的准备工作对她来说可谓“高难度”,直言如果是要她自己准备年夜饭,吃火锅大概是最好的选择,因为火锅材料最容易准备。
林有智认同,年夜饭上餐馆决是简易的选择,并谓本身每年除夕年夜饭都是吃上两顿,其中下午先出席妻子娘家的饭局,晚上再与兄弟携带本身的父母餐馆,费用由兄弟两人承担。
开销难免 全家欢乐过年最重要
百物飞涨令生活成本也增加,来到农历新年,过节及日常生活开销令人沉重,两名受访者指还是会在必要的地方花费,无法免俗。
两人都认同,包给长辈及小辈的红包钱是最大笔开销,在过年前都得事先准备妥当。
林有智说,在包红包的过程中,妻子通常会细心列出名单,再依据名单包红包。他本身虽认为红包“大小”是心意,但有时碍于人情,在这方面的开销就增加。他打趣说,家里红包封很多,但是用来包红包的资金则不足,一切都得量力而为。
范毓玲则说,包红包除了要计算清楚,本身也要求用来包红包的钞票是新的,以符合万象更新的意义。
在添购新衣裳方面,范毓玲有所坚持,认为新年穿新衣是必要的习俗,通常会为家人添一至两套新衣,在这面的开销会达数百令吉。
然而,对林有智而言则是截然不同,直言即然平时也有买新衣,那么农历新年时则应能省则省,不必规定一定要穿新衣服。
对于过年开销,两人的准备方式也不同,其中范毓玲与丈夫习惯事先储蓄为农历新年做好准备;林有智则披露,本身的新年开销将从年终花红来规划,扣除了红包钱后,剩下的通常用作家人新春出游开销。
尽管市道不景,两名受访者均认为“年年难过年年过”,最重要的还是一家人共渡欢乐年,对于农历年中的例常活动也都尽量让孩子参与,以免传统进一步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