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家运用超过70%科技软体的咖啡馆。”位于蕉赖大同花园的空中咖啡馆(AirKopitiam)正如其名主打“空中”运营模式,不管是外卖、打包、自取还是堂食,食客和小贩之间皆是零接触,仅透过“空中”沟通,迎合疫情时代新需求!
“你先去叫(点餐),看看要吃什么,我去霸位。”这是我们去小贩中心一般的作业模式,因为大部分小贩中心皆采用自助形式。但来到空中咖啡馆(AirKopitiam),我们可以一起走到座位,然后再透过手机app或座位旁的电脑萤幕进行点餐;这时,另一端的小贩便会收到订单通知,准备食物;食物完成后,堂食的会采用人手捧出去,外卖则是使用输送链,直接把食物输送到配送员或食客手上。“我们共用了11个app来支持整个运作。”空中咖啡馆Airkopitiam联合创办人陈金信续说,这里不像是中央厨房,每个档口都是独立操作,所以整个运作必须用电脑控制和计算,即便食客订购不同档口的食物,食物都能在“同一时间”出菜,避免食物变凉的情况。
一次买齐多样平价美食 节省配送费用
陈金信和伙伴林美君的背景来自房地产管理系统软件公司,所以对于科技软件,他俩是内行人。空中咖啡馆的灵感源自于林美君,她分享,“去年行动管制令让外卖需求大增,但我们发现其实很多外卖食物的价钱都很贵,而且选择很少。”她口中所指的“选择很少”并非是餐馆选择,而是因为在平台上每间餐馆都是独立运行,而且大部分都有最低消费,被迫所有食物都需要在同一间餐馆订购。“举例,爸爸想吃台湾餐,你却想吃香港餐,但不可能分两次订购,因为需要缴付两次的配送费。”空中咖啡馆目前拥有超过40种各式美食共选择,包括日本餐、北马粿条汤、南马粿条仔、椰浆饭、台湾卤肉饭等等。林美君坦言,目前外卖平台的模式比较适合单身人士,但不适合家庭。“一份食物最低从15令吉起,一家人吃至少上百令吉,非每户家庭可以长期负担。”她分享,甚至听闻有人在月头一直频密预定外卖平台,导致月尾不够钱吃饭。
“老实说,我当初的想法是不做堂食,只做外送、外卖。”她笑说,刚开始的想法可谓宏图大计;要设立一个拥有108档食物档口咖啡馆,只做外送、外卖服务,主打中低价食物。“最后发现知名度不够,Airkopitiam app的下载率很低。”拥有108档食物档口不难,但要108档的食物都好吃,那就比登天还难。“起初我们并没有严谨挑选档主,导致赔了夫人又折兵,因为当有人尝试了第一次不好吃,下次就不会再回购。”
过后,她推动改革,把食物不达至标准的档口统统去掉,并设立堂食。“因为堂食是最好的宣传平台。”她指,堂食就像是一个线下店,能把客源引到线上。“随著开放堂食,我们发现Airkopitiam app的下载率越来越高了。”从去年12月至现在,她坦言,期间碰了太多太多钉子,但逐渐走在对的轨道上。“这是我第一次涉足餐饮业,很多东西都是一边做一边学习。”对于接下来的发展,她透露,往后会参考虚拟厨房的形式,于每个地区设立一个空中咖啡馆,以服务当地的食客。“我们现在的外送距离限制是15公里,无法去到太远,第一是食物会凉掉,第二是不符合经济效益,因为配送费会比食物来得高。”
填补市场空缺 非对标主流外卖平台
目前我国常见的外卖平台包括GrabFood、FoodPanda,近期就连亚航和虾皮也分别推出AirAsia Food和Shopee Food,而不难发现这些平台的背后都是拥有大企业在支撑,因为每个新平台推出都需要大量的资金做优惠、宣传,以打响品牌知名度,但林美君却选择自营外卖平台,她说:“身边确实有很多人笑我傻,但我的人就是喜欢向高难度发展。”而且她不认为空中咖啡馆是冲著目前市场上各大外卖市场而设,而是填补市场空缺。它主打小贩的亲民食物,虽然FoodPanda亦有亲民食物共选择,但她说,很多时候当亲民食物去到外卖市场就会变得不亲民,因为平台抽成很高,让小贩必须提高外卖食物的价格。羊毛出在羊身上,这笔额外的费用最终还是由食客来买单!
空中咖啡馆除了设计自家外卖app,更拥有自家负责物流配送的骑士团队。“骑士团队将近15人,虽然养著这班人不便宜,但自家团队比较能控制。”林美君坦言,曾经尝试用第三方快递服务,但很多时候会遇上骑士不出现的情况,最后失信的反而是空中咖啡馆。她续说,截止目前为止,空中咖啡馆仍处在亏损的状态,因为从设立地点、传输链,到系统软件建设等等,耗资超过200万令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