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移民危机”或“欧洲难民危机”在2010年底爆发“阿拉伯之春”后,而在2014年达到高潮。

根据欧盟(共26个国家组成)统计,从2010年到2013年每年有约140万非欧盟国民移民进入欧盟国。这是指靠正当途径申请的移民者,不包括寻求庇护者和难民。至于从海上及陆上进入欧盟的非法入境者在2011年达到高峰,超过14万人。

在2014年,欧盟统计有3300万人是在欧盟以外地区出生的(不是道地的欧洲人),占欧盟总人口的7%。因为涌入欧洲的难民越来越多,欧洲出现的一个新名词“欧拉伯”(Eurabia)又再流行起来了。

究竟什么是“欧拉伯”?它是在什么时候被提起的?它起源于40年前,当时一本法国时事评论杂志以“欧拉伯”的名字出现,称之为《Eurobia Newsletter》。自此之后,欧洲国家逐渐地增加来自阿拉伯的难民,他们不但是穆斯林,信奉伊斯兰教,而且也在不知不觉中阿拉伯化欧洲的国家。在不断升级下,当下仍有数以百万计的阿拉伯难民竞相涌入,使到欧洲国家在不胜负荷之余更预见问题的紧迫,因为欧洲人担心欧洲被阿拉伯化或伊斯兰化。

需外劳重修家园

虽然欧洲国家曾于1985年签署《申根协议》,规定在1995年才生效,让各国人民可自由通关(目前有26个成员国),近因法国在去年发生恐袭血案,各国又实施关卡限制。

其实难民潮起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因为欧洲百废待兴,需要外来的劳工重建家园,自然大开方便之门,让中东移民进入欧洲。

在1948年由埃及领导的阿拉伯国家向以色列发动战争,第一次中东战争,而后又经过四次的中东战争,巴勒斯坦始终无法立国。到了千禧年时(2000年)已经对峙半个世纪的阿拉伯人,还是没有达成巴勒斯坦人的建国目标;反之以色列已在1948年于巴勒斯坦的土地上立国。

联合国在1947年通过将巴勒斯坦分成两半,一半归犹太人立国(以色列),另一半归巴勒斯坦。结果双方以战争说话。也因为这样,在2000年时,巴勒斯坦(加沙地带和约旦河西岸)内只剩下300余万巴勒斯坦人,而在约旦、黎巴嫩、叙利亚、沙地阿拉伯、美国及其他欧洲国家的巴勒斯坦人,竟高达572万人,远远超过在巴境内的人口。

这说明了战争与动乱带来了流离失所的难民,也让国民成了人球。虽然巴勒斯坦问题没有直接给欧洲即时带来难民危机,但来到在千禧年后,美国为报复奥萨马宾拉登的基地恐怖组织,在2001对纽约两栋摩天大楼恐袭,酿3千余人丧命(史称911事件),就在3个月内(2001年12月)向阿富汗的塔勒班政权发动战争;在扫荡塔利班的同时,也敉平基地组织,引发新一轮的难民潮涌向欧洲。

再掀起难民潮

2003年时美国举兵消灭在伊拉克的萨达姆政权,指控后者拥有杀伤力极强的武器,事实上并没有,也就再次掀起难民潮,导致100万伊拉克人移向世界各地。

当2011年中东及北非吹起“阿拉伯之春”时,初时许多人为之欢呼,以为可以迎来一个民主与自由的世界。讵料在突尼斯、埃及、也门、利比亚和叙利亚,推翻独裁政权后,换来的不是和平与民主,而是动乱不安的争权夺利。除了突尼斯因遵守四大组织劝解而使用新宪法选举外,其他国家都无法开展和解的局面。

“阿拉伯之春”不仅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而且梦醒之后又惊见极端的“伊斯兰国”(IS)恐怖组织在废墟中冒起(2014年)。这批与奥萨马有千丝万缕关系的恐怖分子,借助伊拉克与叙利亚的不安时局夺取大片土地,且誓言要实现极端与依靠暴力实现“伊斯兰国”。这样一来“阿拉伯之春”结果是更多的中东难民挤向欧洲国家。

以下的数字可说明中东难民给欧洲带来“潜移默化”的变化,例如在60年代欧洲9个国家就开始接纳外劳,到了1975年外劳数目增至1200万人。随后移民潮一浪又一浪的冲击。到了2007年德国已有1000余万移民、法国有600余万移民、英国有500万移民、西班牙有400余万移民及意大利有200余万移民。在这些移民当中,有2000余万人是穆斯林,占欧洲总人口的5.6%。

一项调查显示(学者Robert Carle在2011年的报告),欧洲人口将因国人减少生育而下降,例如现有8300万人口的德国,到了2050年时可能将减剩6300万人;意大利则会从5700万人口下降至4400万人口。反过来根据美国调查机构优皮研究中心指出,穆斯林人口平均每年增长1.5%,而非穆斯林平均每年只增长0.7%,届时(2013年)穆斯林将占世界83亿人口的26.4%(目前已超越20%),欧洲的穆斯林人口也会从现有4000余万人到了2030年的5000余万人。

除了人口比例变化外,欧洲也面对文明冲突的挑战。按照已故著名学者亨廷顿的说法,文明冲突是存在的,因此他不排除伊教文明与基督教文明之间在无法妥协下而引发争执和战争。当今美国共和党候选人川普就是一个典型的反穆斯林分子。

英国犹太裔女学者贝特叶奥(Bat Ye'or)已预见问题的严重。她在2005年出版了《欧拉伯:欧洲—阿拉伯轴心》,对此重新下了定义:“法国和阿拉伯两国使欧洲正在阿拉伯化,伊斯兰化,并衍生出欧拉伯威胁论”。她认为在阿拉伯难民不断冲击下,欧洲政治文明已在转型,从犹太—基督文明转变成屈服于伊斯兰文明。

转型中的政治文明

继“欧拉伯”一书出版后,又有相关的书籍出版,例如美国《华盛顿时报》社论版主编托尼布兰克利(Tony Blankly)也出版了《西方最后的机会:我们能在文明冲突中获胜吗?》。他指欧洲不仅因接纳了大量穆斯林移民而出现人口趋向“欧拉伯化”,而且欧洲的多元文化主义在所谓的一切文化平等的口号之下,已经完全丧失了对自身文化和民族进行保护的意识。

总而言之,中东多灾多难全是西方搞出来的后遗症,如果没有动乱和战乱,又哪会有这么多阿拉伯难民涌进欧洲?因此难民危机是西方国家咎由自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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