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两岸,不过一片弯弯的狭隘海峡,对面的海岸,随便一眼都瞬间全部看完了。可是,咫尺偏是天涯。那不是小曼经典诗篇的浪漫,而是一双双殷切相望的眼,一颗颗急待相待的心,一个个久别相思的梦。
纵然心和心之间,恒有一道不坠的桥;可惜,因为病毒逞凶,因为疫情肆虐,两段唇齿相依的城市之间的距离,像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母亲在那头,孩子在这头;每周一次哺乳的心愿,如今成了奢侈的想像。
未来的安排将会如何,说实在话,此时此刻,谁也不知道。那么,远在异乡工作的妈妈,怎么把母乳送到家里的孩子?配合此需,爱极乐区州议员郭子毅也加入了接力队伍,把一箱箱母爱,第一时间送到家门。
民间自动自发的爱心工程,显见的不止是社区潜在的力量,同时流露关怀的没有边界。刚送到的冷冻母乳,子毅从三楼的党所,一一搬到车上,准备开车递送。面子书上这窗不经修饰的风景,虽然纯朴,毕竟佐证经营选区的大不容易。
耐人寻味的是,论基层的组织,南马原是马华和国阵老神在在的定存州,大城小镇处处都是盟党区会和支会;说到此事,不知为何,不但噤若寒蝉,不曾动员一分兵力;投诉中心处理的个案偏是“露奶”的咄咄怪闻。
由此可见,这些年月马华党员的非常老化,恐怕已经超乎系统名单上的平均年龄。犹甚的是,平日不做工,一旦大选上阵,怎么可能信服选民,逆转民心,重新回到国州议会?
这么一说,火箭和马华的势力之分,也恰似两岸的距离:这一边,是时速500公里的高铁;那一边,是暮气沉沉的晚年。母乳既然也搬动不了,逞论左右政权?输赢如何定夺,看到90年后的郭子毅,必然领悟玄机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