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历史因素,这个国家大城小镇的华校和华团,都隐隐约约出现当地马华领袖的身影。不仅这样,因为遵奉政治正确,不少华小国中的华裔校长和老师,亦是马华的党员。
他们之中,有的纯属冬眠同志,有的则是活跃的基层,甚至担任了党职。查看马华国州议员名单,自可觉察这点。截至509改朝换代之前,这个靠边站的现象,仍然普遍存在。
509之后,一时之间,还是不改。但是,出自实际需要,很多董事和理事纷纷转身,开始亲近这边。尽管身份还是道道地地的马华党籍,顾及组织运作,他们不得不求助希盟的部长和议员光临。
这道景观,难以切割。除了根深蒂固,一些还有DNA的血缘关系。有的家庭上一辈人,是马华忠贞骨干,尽管彼等的儿孙如今任职新朝。那么,谁能因此要彻底分离?
好了,认识这点,国库资助拉曼,一度取决马华必须放弃学校的拥有权和管理权;按照同一标准,不知华小、改制中学和独中的那点钱,是否也需胥视马华背景的董事退出而定?
同理,大大小小,名目各异的民间团体,亦然如此。地方的会馆、公会、宗祠、庙宇,犹是常见。那么,朝廷既定标准,到底为何?如果华校和华团,可以得到搀扶,何以马华必须(被)抽离拉曼?
所幸既经丹绒比艾补选,反映民心大变;诚如《东方日报》报道,华人不但不再是希盟定存票,有者乃至开始念想国阵年月。思虑政权,乃有通过所谓拉曼校友会信托基金会输入3000万令吉的折中之举,可见人民的选票才是硬道理。
如果黄德和杨美盈也决意一起制造两场补选,以测试民意对支持火箭之意愿;选民还是给力马华1万5000千张多数票,说不定拉曼基金随之马上加码,增至6000万令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