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言语和应对,反映了智慧,说明了历练,也流露了胸襟与修养。因为华教之千秋大业,董总中委杨应俊前辈当初和董总署理主席邹寿汉当面对质的过程,正是一面明亮的镜子。
由始至终,杨应俊先生风度一如既往,谈笑用兵,优雅淡定。开始出口骂街的,可是这一位坦承本身曾是马华党员的邹寿汉:“杨先生,你完全没有道德,没有人格。先出去无赖!流氓!”
听到这里,应俊先生始终没有反唇相讥。但是,经过一段时间的交锋,邹寿汉再一次高骂“流氓”。这个时候,杨应俊先生还是从容回话,只是答曰:“彼此彼此!”
然则,邹寿汉还是不愿放过,一再高声:“流氓!无赖!”应俊先生呢,仍是老话:“彼此彼此!”可惜邹寿汉到底搞不清“彼此彼此”的意涵和幽默,继续骂曰:“简直无赖!流氓!”
不但这样,摆出的姿态,还是高高在上。邹寿汉的说话,始终那么老板:“我们工作凭你来干涉啊?你是谁?”面向中委,邹寿汉说:“他是主席,我是署理主席,高过你!”
华教阵线,大家都是同道的战友,哪有高低上下之别?杨应俊先生回答,还是不徐不火:“彼此平等。”尽管这样,身为堂堂的署理主席邹寿汉,到底没有半句好话:“平个屁!鸟人!”
身在教育的前线,邹寿汉怎么声声都是“屁”呢?这样的一刻,不禁想起苏东坡与佛印的传说。两人坐禅,苏东坡问禅师似谁,曰:一尊佛。”佛印反问,苏东坡调侃之:“你倒像一堆牛粪!”
苏小妹闻之,乃言:“心中有佛,观看别人,也像尊佛;自己是粪,看别人也会像大便。”评估杨应俊先生的自律和邹寿汉的鸟屁,浅见以为,也应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