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登山远足,让执教20年的历史和社会科老师严伟扬自此爱上登山运动,从挑战普通山林到攀登喜马拉雅山脉著名十座高峰之一,他都乐此不疲;登山运动已成为其净化心灵的良药!
严伟扬在工作时是一名认真的老师,下班后则是以家庭为重的一家之主;偶尔有机会还会腾出时间,让自己去做自己所能够完成的事。
目前在巴生兴华中学执教的严伟扬(43岁),中学毕业后就议决选修自己喜欢的历史科系,并到中国继续深造。1999年毕业后,他远赴吉兰丹中华独中任教;尔后回到巴生兴华中学,以教导历史科和社会科学为主。
他接受“东方日报”采访时透露,教学工作占据生命比重有1/3,另外2/3则留给家庭和自己。家庭方面,他非常关注孩子的成长过程,而在工作与家庭之外,个人空间也非常重要。
严伟扬表示,在工作与家庭并重之馀,本身也需要个人空间,让自己放空,去思考和自我调整,让工作或生活能够平衡且走得更远;因此,一有空闲时间,他就会去登山远足,亲近大自然。
他透露,每个月都会找机会,自己独行或结伴一班友人去登山远足。因为每当走进大自然呼吸清新空气后,回到平常生活环境,思路就会变得清晰,而个人也会更有精力去应付忙碌的生活节奏。
“起初攀爬的山都是普通的山林,直到有一次友人相约,一行8人就飞往沙巴州去远征京那峇鲁山(又称神山)。那是我第一次登顶,成功征服海拔4000米高山的壮举。”
他说,另一次对其而言较有意义的壮举,则是发生近几年的事,难得学校老师相邀之下,3个人趁著学校假期结伴前往尼泊尔,去攀登喜马拉雅山脉著名的十峰之一的安纳普尔纳峰。
“安纳普尔纳峰的高度大约有8000多米,要登顶需要耗时至少12天左右。然而,由于我登山资历尚浅,加上缺乏专业装备,攀登安纳普尔纳峰之行,我们只抵达4000多米的营地就得折返。”
“当时的条件并不允许我们继续攻顶,但是,能走到海拔4000多米的基地营,已经是完成人生的部分挑战。有生之年若能累计足够的登山经验,或可考虑再挑战高峰。”
为此,他引用了日本纪录片“人生果实”里的一句话“要缓慢而坚定的做自己能做的事”来形容自己,并认为人生有些目标并不能急于一时,很多时候要缓慢且按部就班。
从压力到适应 当好一名老师
严伟扬直言,当初献身教育界,主要是认为学校是能够分享和施展自己所学和所知的平台;不过在执教初期,却一度倍感压力,唯看著学生一批批的成长,自己也慢慢适应当好一名老师。
他透露,本身踏入教育界已有20年,当初在吉兰丹中华所教导的是中文。后来回到巴生,在兴华中学开始教授历史和社会科学,后者可谓是巴生兴华中学的特色之一。
“尽管,政治时事或许离学生比较远,但我们也不能完全忽视;必须让学生知道,去认识政治的运作,从而提高公民意识,维护公民权益,尤其是要懂得关心和监督,以履行作为公民的责任。”
他指出,为此,平时在教授课业知识之馀,他也会跟学生分享人文科学的重要性,更鼓励学生在升学道路上,勇敢追求自己所擅长的目标。
“在我的求学年代,商科、工科和电子计算科系的毕业生,一直被认为最有出息,这个现象至今依旧存在。因此,现代学生在升学路上,难免比我那个年代更加犹豫和难以抉择 。”
“尤其在现今的社会,念社会人文科系的经常会被认为没有市场价值,甚至被饱受冷眼。 然而,自己作为社会人文学科的一分子,在教学路上往往可以给予有志往这条道路发展的学生助力,鼓励学生追求自己的升学方向和目标。”
不忘把时间留给家人
严伟扬受询时坦言,独中学校教育向来给予外界有种平时课业繁重的刻板印象。但是,在其执教的生涯里,他都尽量不会让课业占据他的家庭和个人空间,下班后他都尽可能把时间留给家人。
“平时的课堂作业或隔天的教学备课,我都会尽量在学校完成,不会把教学作业带回家。因为,在家的时间必须陪伴孩子,除了教导他们学习之外,玩乐也是家庭和孩子的重要一环。”
他表示,当然,教学工作不可能不侵占到私人或家庭时间,尤其在考试期间,作为老师在拟题和批改考卷时,难免就必须把工作带回家。
另一方面,严伟扬也指出,现代社会是个科技与信息发达的时代,老师和学生之间除了师生关系,经常他也会从学生身上吸收到很多新知识或课业以外的知识。
“在执教20年来,很多学生的学历已经是硕博士了,好些也在各行业都有杰出的表现。很多学生在毕业后,往往会形成一种亦师亦友,维持一种互相学习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