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隆坡19日讯)近期的演唱会热潮,也衍生出“黄牛党”横行,以近期的Coldplay演唱会为例,一张原价1288令吉的门票,便在黑市被炒高至4万3000令吉的天价。
部分黄牛党,虽然手上没票,还是会在网络上到处兜售,导致部份消费者买到假票。
时评人郭朝河指出,黄牛票现象,主要是因为演唱会票数有限,导致演唱会的入门票售价,在黑市被越炒越高。
他认为,立法打击黄牛党是必须的。
他说,黄牛票如果被黄牛党随意定价,会影响演唱会主办单位,歌手或是粉丝之间的关系。
郭朝河在受邀参加AIFM《开讲东方议题》时说,回归到经济学,黄牛票现象,是经济市场的操作。
“倘若在被黄牛党扫票后却出现供应过剩的情况底下,黄牛票不一定会赚钱,甚至也会出现折价售出、抛售的情况。”
他认为,如果黄牛票价过高,政府应介入并要设法打击黄牛党。
“黄牛党会看准某些歌手的受欢迎程度来设置黄牛票的价位。例如陈奕迅世界巡回演唱会的黄牛票价,从原价的VIP座RM998被炒至2.3万令吉。”
他说,部分消费者无法区分自己所购得的是是真票还是黄牛票。
“因为许多消费者是直接在谷歌搜索引擎的热搜中查找演唱会票的。而黄牛党可以利用赞助投放广告的功能,欺骗消费者购票。往往在这些时候,消费者才发现自己已经掉进了圈套。”
问到是否应该采用实名制管控,郭朝河说,需要随著时代和国家的先进程度而定。实名制指透过查验身份证以核对消费者的基本资料信息等。
他指出,采用实名制是可以保障消费者的权益,但是实名制的前提是需要在大量用户同时间涌入网页中的时候,以保证网路的系统的顺畅与便捷程度,是否可以承担的保障网路。
他表示,台湾于十年前已开始采用实名制,并且台湾于日前通过了有关打击黄牛票的行动。
至于为何一些演唱会,歌迷会抢不到票,是不是黑箱内部操作?郭朝河认为,有些人会透过内部黑箱操作,透过内部留票的关系,从中获取了许多的演唱会票再利用高价抛售。
他说,倘若内部留票控制在百分之五之内,还是可以接受,也属合理的。
一个月10场演唱会 郭朝河:像是回到90年代
最近几个月,我国的演唱会次数并发式增长,甚至在今年4月与5月,一个月内所出现的大大小小的演唱会次数高达10场,相比起之下,疫情之前的演唱会次数,每个月大约只有三、四场。
时评人郭朝河,如果我国的演唱会次数作为经济指标的话,我国近期像是回到1990年代的那种经济突飞猛进的时期。
他受邀到AIFM参与《开讲东方议题》时表示,举办演唱会的考量点或是条件的因素,是要回归经济学的供需理论,根据当地的需求作考量的。
他认为,货币兑换率是也是举办演唱会考量条件。对比其他货币,马币因贬值的关系,会影响运输成本、歌手唱酬、举办演唱会的所有人力费用或是机票的成本费用等情况。
他举例,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1比3.37,相对而言,在新加坡举办演唱会,比大马的演唱会利润更高。
“所以,马来西亚往往不会成为首选,因马币贬值的关系,影响了很多其他的成本,不得不转嫁给主办方去承担,而主办方也只能将这些差价费用转嫁消费者身上”
他说,倘若票价太高,到头来只有小部分的歌迷可以承担,也会由于无法造成抢购热潮、影响票房,最后受损的是歌手的声誉。
谈到英国摇滚乐队Coldplay,他说,该乐队在歌坛伫立超过20年,首首金曲,发片的频率也越来越少,是乐坛的长青树。“再加上疫情的关系,演唱会停了好几年,所以现在的情况下是买少见少。”
他表示,至于像费玉清或是蔡琴的演唱会,主要目标群众是拥有固定的观众或粉丝的,他们演唱会的票价维持在固定水平的价位。
“而演唱会最大差别是云顶的云星剧场是一个一日游的配套,目标群众是长辈。”
他说,云星剧场演唱会是以云顶娱乐城的概念为主,反之跟武吉加里尔国家体育馆所举办的演唱会是花真金白银的钱只来看演唱会的。而如果是云星剧场演唱会,很多时候都可以利用分数或点数来换取演唱会票的。”
嘉宾:时评人郭朝河
主持:恩慈、JC劲程、淑霖